的名字時,他們立刻走了進來,毫不猶豫地走向了那盆水。
盧平首先把手伸入水中,仔細地揉搓了幾下,彷彿在證明自己的清白。接著,盧安也做了同樣的動作,他們的手從水中拿出來後,兩雙手都洗得乾淨白皙,沒有半點異常。
盧鐘鼎站在一旁,目光銳利地審視著他們的雙手,見兩人的雙手都正常,他心中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退到一旁等待。
隨後,盧鐘鼎又點名了下一個僕人。盧家的僕人、護院、廚子等加起來不過二十人,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走進屋內,面對那盆水,那些內心無愧的人自然願意早些結束這場檢驗,以便擺脫心中的壓力。
然而,當所有的僕人都進去之後,一個原本站在門外的婢女卻突然面露難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她悄悄地觀察著四周,然後再看向院中的大門。那裡,盧忠和盧家的小姐正站在那裡,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
婢女的心中一陣後悔和恐懼,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突然衝向了屋內,一把打翻了那盆水,然後跪在了盧鐘鼎的面前,放聲大哭。
在眾人還未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情況下,盧鐘鼎已經明白了這個婢女就是差點害了他女兒的人。
盧鐘鼎冷冷地看向她,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然而,當他看清楚這個婢女的容貌時,他的心中一驚又一痛,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居然會是她。
盧家小姐看著那人的背影,向盧忠問道:“盧伯伯,那是小秋姐姐嗎?怎麼會是她呢,她為什麼要害我呢?”
盧忠看著那女子的背影,只能艱難地點頭,卻不知該如何回答小姐。
小秋此刻已經淚流滿面,對著盧鐘鼎磕頭哭訴:“老爺,您別再查了,是阿秋我做的,老爺,我對不住您和小姐啊,老爺——”說著連連磕頭。
盧鐘鼎撫著胸口,不敢置信地看向小秋,問道:“小秋,我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是你,雖說你是伺候小姐的婢女,可小姐從來沒把你當丫鬟看待,一向把你當做姐姐,你也一向老實本分,我自問也沒有罰過你打過你,逢年過節的賞錢也沒有少過你的,你究竟是為什麼要對我女兒下這樣的手?”
小秋聽著盧鐘鼎的罵聲,不敢辯駁,只是連連哭泣。
盧鐘鼎又想了想,問道“還是你本來就是紅炎教的,這幾年一直混在我家裡,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小秋被嚇得哭著,都不敢說話,這時,盧小姐跑進了屋內,柳湘凝下意識地將盧小姐護在了身後。
盧小姐向小秋問道:“小秋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小秋聽著小姐似乎還有半分天真的問話,沒有絲毫怨恨的語氣,心中愧疚,終於交待:“老爺,小姐,都怪我,都怪阿秋一時糊塗,才差點害了小姐啊——”
盧鐘鼎不想聽她廢話,呵斥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你說清楚些,到底是為什麼?”
小秋擤了擤鼻子,說道:“老爺,小姐,阿秋也是甘露村的人,從小家裡窮,被賣到老爺家做婢女,老爺寬厚,准許我們這些下人得空的時候可以回家看望父母兄弟,前些日子,阿秋回家了之後才發現我爹得了病,我爹孃是做佃戶的,今年收成不好,打上來的糧食本來就少,交租都不夠,所以家裡爹病了還斷糧了,我娘也餓的頭昏眼花,我看的這一幕實在是心疼啊!”
盧小姐說:“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為什麼不和我和我爹說呢,我爹是好人,他能幫你的。”
小秋聽見盧小姐的話,心中羞愧,對著盧小姐磕了一個頭,說道:“謝謝小姐,可是我爹年紀大了,他這次的病很重,家裡要請大夫,要買藥,還要交租,買糧食,這數目很大,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你還有老爺開口,就在這時,那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