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微信,謝予晴便走到路邊,打車回去了。
臨近傍晚,陽光在重雲幽暗裡綻放出燦燦的暖意,她頭靠著車玻璃,以一種很放鬆和舒展的狀態漸漸睡了過去。
天邊的最後一縷暗青色是白日最後的牢籠。
謝予晴下了車,卻突然收到了一條簡訊。
【我讓他死在你面前,解恨了嗎?】
她愣了一下,掃了眼來電號碼。
看著像英國的號碼。
她表情一凝,立刻回撥了過去。
然而,落入耳中的,卻是一陣忙音。
難道……
那個惡魔的死不是意外?
不過,謝予晴沒有太執於這條簡訊,無論是巧合發錯,還是真的意有所指,她都只會覺得痛快。
只是,冷靜過後,她也意識到了一些事情。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隻推手,把那個惡魔推到了她的面前。
但為什麼是現在呢?
還有他否認下毒。
雖然他那個人變態瘋狂、手段陰狠,卻一貫自視甚高,如果真的下了毒,怕是會得意地大放厥詞,以此威脅她,可他沒有。
所以,下毒的應該另有其人。
整件事情都耐人尋味。
謝予晴對剛才那場車禍是意外還是事故,一點興趣都沒有,她只在意自己的安危。
但是,她又隱隱覺得,這件事與給她下毒的幕後黑手脫不了幹係。
而目前為數不多的線索……
就是鬱清的身份。
不過,老天今天似乎對她進行了高密度的行程安排。
她剛進小區,鍾老闆就來電話了,讓她馬上回基地一趟,語氣聽著很嚴肅。
謝予晴只得折返,重新打了輛車。
到了基地才知道,她的辦公室竟然著火了。
大片的牆面燒成了灰碳,波及很遠,連同她放在窗邊粉絲送來的燈牌,辦公室裡的東西幾乎都燒毀了。
刺鼻嗆人的焦味久久未散,好在發現的不算晚,損失也不算太嚴重。
「保潔阿姨經過你們分部的時候聞到了煙味,然後就發現你那間著火了。還好伱們都不在,不然後果不敢想。」
「監控沒拍到人,保安說沒放人進來,估計又在打盹。」
鍾老闆很生氣,看著一地悽慘的狼藉,面沉如水。
而謝予晴摸著一地被燒焦的手辦,也肉疼極了。
這些可都是絕版的啊!
「究竟是誰這麼缺德啊啊啊啊!」
鍾月白道,「看來你辦公室也得重新裝修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在那男同學家裡待著吧。」
話音剛落,忽然一道身影風風火火地闖入了眼簾。
「來了!」
只見陸行風塵僕僕地站定,身上還背著包,一看就是緊急趕回來的。
他喘著氣說,「我把人帶來了。」
「什麼人?」鍾老闆詫異,望向他的眼神多了一絲猶疑的敬佩,「你不會抓到縱火的傢伙了吧?!」
「想什麼呢。」陸行卻說,「基地突然失火,顯然是流年不利,我找了個大師來改一改我們這裡的風水!」
「……」
一陣死寂過後。
鍾月白一巴掌拍上了自己的腦門,樣子好像在說:我真是鬼上身了才會覺得他能幫上忙。
她磨著牙,爆發出了吼叫聲,「你他麼是逗比吧!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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