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什麼願,這麼鄭重。」
這回,輪到鬱清好奇了。
謝予晴禮尚往來,「你猜。」
「猜不到,給點提示?」
「幹嘛?你能讓我得償所願啊?」
他還真思考了一下,「別說,還真有可能。」
謝予晴輕輕推了他一把,「去,你還是想想自己的願望怎麼實現吧。」
一陣風吹過簷角懸掛的古鈴,將大殿內的念經聲扶搖送上了九萬裡,久久迴蕩,仿若傳來了天的喟嘆。
她的眼睛很亮,陽光都落了進去。
一種衝動忽然使男人向她邁近一步,張開雙臂,好像下一秒就要擁她入懷。
謝予晴轉頭尋著同伴,回過身就看到他靠近,生生地定在了原地。
空氣裡濃重的香火味道,可她卻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乾爽的氣息。
然而,以為的擁抱,最終卻以他用雙手撣了撣她發間沾上的灰結束。
「……」
謝予晴無語。
但他退開一步,卻對她說,「我希望的,不過是所愛之人幸福罷了。」
那股子狀態,彷彿一簇火苗落入水中,搖搖曳曳,隱於剋制之中。
「嘖,曖昧期的小情侶啊。」
不遠處,鍾月白用圍巾捂著自己的臉,眼底卻透著幾分感慨。
瞧著她眼底的懷念,容易轉頭看了一眼,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你們那會兒,比這還過分吧?rank裡都能眉來眼去,招了多少人恨吶。」
鍾月白白了他一眼,「有沒有招人恨不知道,但肯定招到了你這個深藏不露的八卦王……」故意拖了一秒長音,然後雙唇微撞,發出了最後一個字眼,「……八。」
八卦王八。
容易黑了臉,頓時轉頭沖在流通處與人交談的男人大喊,「riddle!鍾月白說你們現在沒激情沒感情,沒當年認識……唔!」
話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人狠狠捂住了。
「閉嘴吧你。」鍾月白惡狠狠地說,「寺廟靜地,懂不懂修身養性?」
容易剛才那一嗓子,謝予晴這邊也聽到了。
看著平時笑面虎似的經理被修理得掙扎不得,謝予晴不由地拍了拍心口,一臉慶幸,「還好沒過去。」
鬱清也看到了,卻是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微微笑了笑,「我要走了,你們呢?還在這島上逛?」
「下午出島,應該在沿海住一晚,看看煙火晚會什麼的。」
「什麼時候忙起來?」
「你說休賽期結束嗎?半個月後吧。」
「我知道了。」
鬱清說完,從大衣內襯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護身符,「回禮。」
謝予晴一愣,接過來問,「回禮?」
鬱清卻只微微一笑,便灑然朝她揮了揮手,
他的背影籠在陽光裡,漸漸走遠,與記憶中的那道背影交迭,像一陣遠去的風。
一種難以言說的不捨感使她攥緊護身符,忽然邁開腿就追了出去。
剛追出去,卻又定住了。
她遙遙望著快步沒入人群的身影,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護身符。
精緻的小紅布袋,上面竟繡了只兔子。
很香,裝了某種香料。
但香味很熟悉,依稀……
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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