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予晴一行人入住了山上最好的酒店——陸行的安排,說是地段好,離幾座主要寺廟都近,省時省力,早上可以不用起得太早。
對此,隊員的反應是,「……我們不是就做個法事,其他時間自由活動嗎?」
「誰說的?」陸行反問。
「你發在群裡的啊?」
「哦,行程有變。你們難得來一次山島,當然要好好逛逛了,團建團建,不一起行動怎麼叫行動?」
「那,要幾點起來?」
「不用太早。」陸行笑眯眯的,炸下一記驚雷,「七點半集合就行。」
酒店大堂內一片哀嚎。
「這麼早?起不來怎麼辦?」小ad囁嚅道,「我睡眠不足要低血糖的。」
「晚點不行嗎?」容易也抱怨道,「七點半誰起得來?」
「我可以啊。」剛拿到房卡的禹海琰冷不丁插了一句。
容易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我們出去旅遊,你也沒少遲到。」
一行人在酒店大堂就「幾點起床」這件事產生了分歧,七嘴八舌地爭論了起來。
謝予晴識趣地退在一邊,一副「我都可以」的姿態。
其實她也不想早起,但那麼多人不想早起,輪不到她當出頭鳥。
最後,經過一番拉扯,陸行以妥協半小時敲定了行程:
「八點,不能再晚了!明天的法會八點半開始,不能遲到!」
一片哀嚎中,眾人沒精打采地散了。
「予晴。」
上電梯的時候,鍾老闆卻叫住了她。
謝予晴心領神會,「伱們先上去吧。」
「喏,車鑰匙。」鍾老闆把一串鑰匙給了她,「車輛所屬人是你,手續保險很全,車子也讓人查過了,沒什麼問題。」
謝予晴接過來,諂笑道,「謝謝老闆!」
然後又猶豫了一下,「那這車現在怎麼辦?」
「你的車,你問我?」
這時,電梯到了,鍾老闆率先踏了進去,涼涼道,「既然都是你的了,就拿著唄,不要白不要。」
「但是……」
「予晴啊,你就是臉皮不夠厚,別人硬塞給你的,你不用有心裡負擔。如果她真有其他目的,不會不出招,靜靜等著就行。」
鍾老闆的一席話,使她若有所思。
簡單的午休過後,陸行在群裡發了下午的行程安排——竹林秀海。
竹林秀海在山島偏碼頭的位置,穿過大片的竹林,便能看到一尊山島龍頭的高大觀音像,於南海波濤之上,與彼岸的碼頭隔海相望。
謝予晴曾隨鍾老闆來過山島一次,但當時直奔木青寺,很多人文景觀都沒去過。
抱著旅行的心態,她認真聽了陸行堪比導遊的講解。
觀音像勢隨峰起,潮音訊傳,東、西、北三方各坐落著一座寺廟,而木青寺作為格魯派藏傳寺廟,傳說最為靈驗,即便在戰亂時期也香火不絕。
深冬的竹海依然挺著翠綠,虔誠的信徒順著石階一步一叩首,頂禮大拜。
井然有序的人們圍著高大的觀音像繞走,空氣裡瀰漫著香火的氣息,謝予晴被這氛圍薰染的,心情也格外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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