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唱起了歌:何必要在一起,讓我愛上你~
擦,神經病。
反正都坦誠相待過好幾次了,一起洗澡什麼的沒啥好害羞的。
想是這樣想的,可真正一起踏進浴室的時候就直接是微閉著眼洗澡了。
顧子言沒有反對,知道她此時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所以也不出聲打擾她繼續崩潰。
漫長的鴛鴦浴終於結束,蘇安安在顧子言出去前連忙帶上衣服跑回了房間。而被她拋之腦後的顧子言也只是笑笑,拿著浴衣跟了出去。
蘇安安的臉色依舊紅潤,眼神有些不敢對上顧子言略微灼熱的目光。
今日,好像難逃床上一戰了呢。
顧子言將浴衣的脫下,彷彿之前穿上它只是為了顯擺一般。
本來就臉紅的某人見狀將頭低得更低了,嘴裡喃喃道:“咋如此禽/獸呢!”
被罵了下禽獸的顧子言倒是沒有任何不開心的反應,罵吧,反正等一下要哭著求饒了。
今天,他承認自己很吃醋,猶如一大醋缸,當著別人的面他也不好說什麼,私底下該討回來的還是得要回來。
他以面對面的姿勢和蘇安安坐著,左手十分順手的幫她的頭髮順了順,用著十分動聽的嗓音道:“喜歡我還是喜歡別人?”
蘇安安撓撓頭想了想決定慎重回答:“你指哪種喜歡?”
顧子言很佩服她的裝傻能力,明明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卻偏偏表示不知道。但他還是回答了:“男女感情的那種喜歡。”
某人的醋味還是挺重的,蘇安安不想讓他待會加倍補償回去。
“當然是你了!除了爸媽以外最喜歡你了。”
男人都是愛聽好話的,顧子言自然也不例外,他輕聲笑著,將蘇安安推倒在床上,渾身脫得只剩下最後的兩件遮物。
空調在床頭,所以顧子言的胸膛已經有了些暖意,而當蘇安安趴在上面的時候已經變得火熱了起來。
顧子言吻了下她的額頭,撥動了幾下她的頭髮示意她將頭髮暫時紮起。她坐起身,隨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根一次性的頭髮將頭髮盤起,並找出之前丟在床上的遙控器把溫度調低了點,隨後,在放回遙控器的同時,她對顧子言說著:“在這之前我想告訴你,絕壁不能在我說no的時候還強迫我!”
他無所謂的一笑,這簡單,他就不信還能在沉迷之中說句不常說的英文!
在蘇安安還沉浸在自己勝利中時,顧子言已將她一把拉住湊近自己,溫熱地雙唇準確無誤地貼緊她有些溼潤的嘴唇,像是一輩子都啃不膩的美食。
蘇安安被他壓在了身下,身上的人離開她的嘴唇時,她還抽空問了一句:“你怎麼像在啃肉呢!”
男人一點也不覺得不妥,還不允許吃肉了?他微微用雙手將自己撐起,笑著看他:“你不是喜歡吃肉嗎?你就把我當成你最愛的雞翅好了。”
她掙扎了一下,反問:“那,嗯…別動啊我還在…說話!我是什麼…食物?”
“…蛋包飯吧。”
顧子言的手依舊在她的酥軟上輕柔的安撫著,身下更是腫脹難耐起來。可他卻一直在忍耐著,即便這不是第一次,可她的下/面還是和初次一樣緊,若是太性急了鐵定要弄傷。
“顧子言……”
蘇安安突然開口,發出來的聲音明顯壓低了許多,並且十分地勾引人。
被誘惑到的顧子言渾身一顫,眼眸深了深,身/下的人似是更可口了。
“怎麼了?”
“別…忘了…套…”
“……”這奄奄一息的模樣是再告訴自己她快進入到高/潮了嗎?
但他還是保持著理智,將其帶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