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落在那裡,我特意送過來。”
聽到這話,劉精他們同時站了起來,表情完全是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葉瑩把房子賣了?”我的心跳驟然加快。
這不合乎常理,葉瑩只有一套房子,賣掉之後她回來去哪住?
而且,這麼大事情誰都沒有聽說,我心裡升起了很不好的預感。
中年婦女說,房子是半個月前完成的買賣手續,但葉瑩讓她半個月之後才可以進去住,她今天想提前送一些東西進去,就發現這個相簿。打葉瑩電話又打不通,所以才找到了這裡。
我翻開一看,厚厚的一本相簿裡只有一張照片,是酒吧開業之前我們大家的合影。
照片裡葉瑩挽著我的手站在正中間,照片被她用紅色的水筆畫出一個心形。將我倆圈在了裡面。
整張照片很新,但我們倆站的位置不知道被手摸過多少次,已經開始泛白,上面還有水漬的痕跡,有可能是她流過的眼淚。
我想也不想拿起電話,給葉瑩打過去,電話中無情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暫停服務。
我大腦一片空白,踉蹌著後退三步,靠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她電話怎麼會暫停服務?
她怎麼會賣掉房子?
她對我的態度為什麼越來越冷漠?
她為什麼偷偷跑去醫院看我,還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給我?
一切問題排山倒海來襲。我只能想到一個答案,葉瑩這次走,就沒打算回來。
“哦,對了,葉瑩賣房子之前還交給我一封信,說搬進去之後再交給一個叫林飛的人,我還是提前把信給你們吧。”女人又從包裡掏出一封信。
我接過信的手在顫抖,我沒功夫把信開啟,頭也不回的衝出酒吧,同時喊道:“給我訂最早一天的機票,我要去成都。”
劉精他們同時追了出來,不是阻攔我,而是把身上的錢和銀行卡一股腦扔進我的車裡。
“兄弟你大膽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張晶鑫二百五的作風彪悍閃亮,唱著歌鼓勵道。
“阿飛,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誤會,我立刻給你訂票,你直接去機場用身份證取票就可以。”子峰說著已經開始打電話。
“到成都之後報個平安,有麻煩的話我立刻派人去支援,這裡的事情兄弟們幫你處理,記著,不把葉瑩帶回來,你別回來見我們。”劉精說道。
什麼是兄弟,什麼是惺惺相惜。這一刻,他們三已經用行動詮釋了一切。
我點點頭,不顧一切的朝機場方向開去。
路上一切紅燈我都當成綠燈,我心裡只要一個想法,見到葉瑩。
一個半小時後我來到了機場。同時子峰給我訂的機票也十分順利。
沒過多久,我辦理了登機手續,坐上飛往成都的航班。
飛機上,我拿出葉瑩留給我的那封信,封面上印著葉瑩紅色唇印,粘著她平時佩戴的一個髮卡。
信上寫道:
林飛我走了,正像我當初誤打誤撞出現在你生命中一樣,我覺得只有這種不辭而別的方式,才能為我們美好的故事,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我19歲從成都一個小小的農村走到城市。輾轉流離來到了陽城,我經歷過太多的人或事。
他們有的殘忍,有的陰暗,有的不擇手段,讓我覺得世界是那麼的黑暗,所以我帶上了風情的面具,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吃人的妖精,我想,只有這樣才能會更好的保護自己。
但,直到那一天我遇見了你……從見你第一次面,我就有種莫名的心跳,你在酒吧出手,以小人物的身份對抗畢英博,讓我的心砰然而動。
在廢工廠面對趙大虎,你為了救我不惜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