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而這些天的親密接觸,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融洽。小喬已經不像開始時那樣拘束,關燈睡覺之後,我雖然看不到,但身體卻能若有若無的觸碰到。
而葉瑩就更加直接,好幾天晚上我們都有過纏綿的互動,雖然不深入。我的精神卻被撩撥的火熱難耐,好在房間裡有三個人,不然免不了一場激烈的大戰。
“呆木頭,你葫蘆裡到底賣了什麼藥,神神秘秘的,連我和小喬妹妹都不能說嗎?”葉瑩騎在我身上。幫我做後背按摩,據說她這幾天閒下來的時候,上網學習了很多按摩技巧,想用這種方式幫我排解壓力。
“男人的事情,女人總打聽什麼,專心做好你的生意就行了,對了,我之前交待給你們的事情,務必要辦好。”我愜意的兩手枕在下巴上,享受葉瑩溫柔的撫慰。
這時,小喬從門外洗好水果進來,將一顆草莓放進我嘴裡。很甜,很有愛。
“你要我們準備的紙條都寫好了,但上面只寫了一段簡單的話,那些人看完會答應嗎?”小喬柳眉輕輕一簇,不解的問道。
我讓她倆做的任務很簡單,準備一千張紙條,等時機成熟,發到后街做生意的商家手裡,這個行為在她們眼裡有些無厘頭,卻是整件計劃的成功所在。
我笑而不語,拉住小喬的手,說道:“放心好了。計劃了這麼久,一定會成功的。”
小喬點點頭,俏臉之上滿含愛意的說道:“不管怎樣,你千萬不能有事。”
在她們心中我的安危勝過一切,如果說,以前我是敢打敢拼,為了成功可以不顧一切,那麼現在我做事更多時候想要靠頭腦,因為我的命不光是我自己,也屬於她們每個人。
這些天,舞藝也時常給我發來微信,打電話問我在春城的生意進展如何。我總是報喜不報憂,我能聽出她電話裡寄託的思念,但我知道,我再回陽城一定要以一個成功者的身份,帶著足夠打動許麗的成績和財富,男人只有腰板硬起來,才有足夠的話語權。
躺在床上,我腦海裡在一遍遍回想,這些天與白玉龍和狼天怒說過的話,思考著我們見面的每一個細節,我不想讓計劃出現一點紕漏。
一直到深夜,一股倦意來襲,我才在恍惚中沉沉睡去。
接下來的兩天,后街難得平靜,白玉龍派人傳來話,他給劉澤勳已經下了戰書,時間定在一天以後,在大學城外圍的一個廢工廠裡。
那個地方我打聽過。九十年代初就已經荒廢,因為之前那裡是重汙染企業,平時很少有人踏足,是一片三不管的荒地,人煙稀少,是約戰的最佳地點。
晚上的時候。我把狼天怒和白玉龍都請了出來,坐在一個飯桌上,將約戰的事情進行最後的商定。
狼天怒見白玉龍的態度十分果斷,更加沒什麼擔心的,拍著胸脯說,他一定要廢了劉澤勳的老二,報了之前的仇。
白玉龍也明確了態度,只是,在後街的地盤分配上,他要佔據大多數,狼天怒當時沒說什麼,背地裡卻找到我。言語間對白玉龍的做法表示不滿,想要在大戰結束後,搞出點事情。
對於這些,我都搪塞過去,與兩人虛以為蛇,另一方面。我向楊超越和蘇立波確認了他們那邊的準備情況,兩人都搖了搖頭,看樣子進展並不順利。
整倒三大幫派的事情,本來就有極大的難度,能走到今天這步,已經很好了。世上之事,本無十全十美,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勸他們不要有壓力,盡人事,聽天命吧。
時間很快到了約戰的日期,下午四點多,我帶上鋒碩、何亦志、蔣威還有陳旭升奔赴廢棄工廠。
廢棄工廠地方很大,最前方是一棟塌了一半的紅磚樓,四周都是荒草,中間一塊是廣場。
到那裡的時候,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