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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真心希望安德烈能夠為她帶去一些撫慰。

如果自己必須揹負著仇恨和罪惡,行走在黑夜之中,向那雙奪去他幸福的手復仇的話,至少……讓他唯一的親人能活得快樂一些。

這也許,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

夏爾將紅夫人命格雷爾一早送過來的短箋夾進書中,撫上蒙在右眼的眼罩,神情鬱郁。

塞巴斯蒂安雖然敏銳地察覺到主人的情緒,作為一個合格的執事,最明智的做法卻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他將剛從花園中剪下還帶著清晨露珠的鮮花在瓶中插好,調整了一下花枝的分佈,夏爾看了一眼,走過來抽出一枝半開的鮮紅玫瑰,抽下領口的墨綠色絲帶在上面打了個結:“把這個送到阿姨那裡去。”

塞巴斯蒂安欠一欠身,接過玫瑰,剛要說話,眼眸突然沉了一下,一閃就沒了影子。

夏爾眨了眨眼睛,有些發愣。

平時也沒見這個惡魔這麼勤快啊……

上一秒消失在凡多姆海恩伯爵臥房的身影下一秒就出現在二樓走廊靠近末端的房間中,同時出現的還有仍披著袍子的銀髮女子。

房間中一片混亂,許多傢俱擺件像是都被人提起來丟到空中又重重落下過一般七零八落,粉身碎骨,惟一完好無損的只有擺在床邊的藤製搖籃,搖籃裡的孩子正紫青著臉,要哭不哭的,倒像是氣回不過來的樣子。

塞巴斯蒂安將他提了起來,不知在什麼地方拍了幾下,那個孩子就咳了一聲大哭起來,公主毫不猶豫地丟了個單體的沉默術過去,繼續檢查這個房間剛才那股強烈的魔法波動的產生原因。

塞巴斯蒂安嘴角抽了抽心想這位大人對自己侄兒和對其他孩子的態度可真是天差地別。他輕輕搖晃著安德烈試圖讓他那無聲的哭叫停止下來,然後便默不作聲地等待對方的結果。

“單一的魔力反應。”法師結束檢查,皺著眉回答。在感覺到這裡發生的魔力爆發時她還以為是那個懷錶上魔法陣的契約物件找上門來了,但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這麼回事。

她轉過頭,仔細地打量著塞巴斯蒂安懷裡的那個嬰兒。是她之前的檢查疏忽了什麼嗎?這個孩子的身體的的確確是正常且普通的人類啊,沒有一點異層位面生物的特徵,應該不是這隻惡魔的後代(喂公主塞巴斯蒂安到底是有多糟糕你非要將他腦補成一個拋妻棄子玩弄女性的混蛋啊)。

但這樣的話,就無法解釋這場魔力爆發了……

安緹諾雅看著那張還有些略微泛青皺巴巴的難看小臉,問:“米卡利斯,有外人侵入凡多姆海恩莊園你都能感覺到嗎?”

“普通人的話可以,特別特殊的人也可以。”

“這個房間是誰的?”

“紅夫人,不過她有早上去花園散步的習慣。”塞巴斯蒂安不動聲色地回答,注意到對方眼神微微一動,在心中暗暗記住。

安緹諾雅斂下眸子,覺得事情像個亂七八糟纏在一起的線團,而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到那根線頭。

“啪!”

“什麼人!”

“奪!”

“昏昏倒——”

…好吧這是我知道你們已經等他出場等了很久但他出場也是客串命的分界線…

注1:格雷爾·薩特克利夫,同樣是死神派遣協會的現任死神之一,但卻因為性格惡劣,有著眾多讓人難以領教的詭異趣味而屢屢犯錯,在《黑執事》中最早是以紅夫人的執事身份登場,初形象為害羞懦弱崇拜塞巴斯蒂安的無能執事,在恢復死神造型後則是性格扭曲審美詭異但依然迷戀塞巴斯蒂安的變態死神,據說萌他的人很多,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這個死神的萌點在哪。不過想起來過去最遊記大熱的時候,萌那個喜歡拖一隻兔子走的烏哭三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