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王楷從門外走了進來,滿臉喜色。
“溫侯,百姓們聽聞沛相對質袁公路使者,已經聚在門外,說是要見一見沛相的風采。”
陳珪原本在心裡正在考慮,是不是要服軟,可是聽到王楷的話後,只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沒昏厥過去。
“溫侯,萬萬不可!”
呂布大手一揮,笑著說道,“沛相,如此空前絕後的對質,怎麼能少了圍觀者呢?
走,我們大家當著百姓的面,將這件事情說清楚。”
聽聞此言,韓胤也有些緊張了,小心說道,“溫侯,讓百姓知道此事,不妥吧?”
呂布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袁公路既然已經稱帝,就應該讓所有人都知道才對,有何不妥?
走,我們現在就出去。”
韓胤無奈,只能跟著旅不朝門外走。
陳珪卻驚得滿頭大汗,站在那裡不敢動。
兩名家丁走過來,一左一右攙扶陳珪,也不顧他掙扎,直接將他扶到了大門外。
來到門外,陳珪心中更是吃驚。
無數的百姓圍在門前,幾乎將整個街道塞滿了。
王楷見到陳珪出來了,立刻高舉雙手,大聲喝道。
“鄉親們,請大家靜一靜,沛相出來見你們了。”
王楷的話果然管用,沒多久,原本在議論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下來。
說完話後,王楷轉頭看著陳珪,大聲問道,“沛相,現在大家已經來齊了,你就說句話吧,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陳珪只見眾人的目光紛紛看過來,冷汗瞬間溼透了全身。
韓胤忽然走到陳珪身邊,壓低聲音說道,“陳珪,你也別得意,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說半個不字,陛下絕不會放過你。”
“啊!”
陳珪吃了一驚,轉頭看著韓胤,“你……?”
韓胤冷笑,“陳珪,你好自為之,不要再胡說八道了。”
聽到這句話,王楷立刻大叫,“鄉親們,你們看,韓從事開始威脅沛相。
那麼,沛相會不會害怕韓從事的威脅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聽到王楷的話,陳珪恨不能上前堵住他的嘴。
看著百姓們灼灼的目光,陳珪心一橫,一咬牙,“韓從事,袁公路之計,我早已經看破了,溫侯不會答應你的親事。”
陳珪的話音剛落,王楷立刻驚呼一聲,“鄉親們,你們看,沛相果然不愧是沛相,他沒有害怕韓從事的威脅,挺住了。”
韓胤見事已至此,也索性豁出去了,厲吼一聲。
“陳珪你這個老東西,難道真不怕陛下拿你問罪嗎?”
王楷立刻解說,“韓從事再次威脅沛相,並喊他為老東西,讓我們看看,沛相該如何反擊!”
韓胤的這一聲老東西,頓時激怒了陳珪,讓他瞬間忘記了袁公路的恐怖,厲聲大吼。
“韓胤你竟然敢如此無禮,實屬可恨,我告訴你,老夫是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
王楷立刻解說,“鄉親們,沛相果然厲害,他不但怒斥韓從事,還隱約的指出,就算是袁公路來此,他也絕不會答應此事。”
陳珪聽到王楷的解說,頓時氣的眼前發黑,怒吼一聲,“王楷,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袁公路來了我也不怕?”
聽到陳珪的質問,王楷急忙歉意的拱了拱手,“沛相,實在對不起,在下說錯話了。”
說完這句話後,王楷轉身對著百姓大聲喊道,“鄉親們,剛才我說錯了,其實,沛相很害怕袁公路找來,你們千萬不要介意。”
話音剛落,圍在周圍的百姓裡,頓時傳來了唏噓的嘆息聲。
韓胤嘴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