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雷聖都。 玄雷聖朝已經有好些時日未曾上朝了,玄雷聖主就像是失蹤了一般,雷家的人也好像全員蒸發了一番,整個玄雷聖朝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說是水深火熱也不為過。 而在玄雷聖都的周圍,好像有什麼勢力在暗中行動著什麼,只見一些黑袍人向著四周有規律的將什麼怪異的晶石給埋了起來,甚至於還佈下了隱匿陣法。 整個玄雷聖都附近都在進行著,而且這些黑袍人的修為並不弱,幾乎全員陰陽境。 而且隱匿的能力十足,讓人很難發現。 姚廣孝站在妙音坊的最高處,抬頭看起了天象來,只見一顆明亮的星辰快速從從天際劃過,而且在那顆明亮星辰的旁邊,不少次於那顆星辰的星星也快速墜落了起來,數量不在少數。 姚廣孝暗自掐起了手指,推算了起來。 良久之後,姚廣孝嘆了一口氣,罷了,都是命運使然。 緊接著便消失在了原地,他也沒告訴別人他的推算。 南沽家。 “月兒,此次恐怕是引虎驅狼啊!”南沽家主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畢竟這一切已經在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了。 不提兩大聖朝,妙音坊便是其中最不可控的一個因素,畢竟要是真的按照自家女兒所說,對方既然能夠同時覆滅滄溟聖地和祁家,實力必然是不弱,而且最少存在著兩尊聖人,這還只是保守的估計。 畢竟他翻閱族中典籍,卻是絲毫沒有妙音坊的半點記錄。 鎮南王和鎮北王兩人恐怕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很有可能會站到南沽家的對立面去,南沽家恐怕在這次博弈中得到的反而不如失去的。 “父親可敢信女兒一次?”南沽黎月開了口。 如果說之前的她是想要瓜分玄雷聖朝的地盤,讓南沽家更上一層樓,那現在的她依舊還是這般,只不過她想要轉變方法而已。 “你想說什麼?”南沽家主眯了眯眼睛,看著自家女兒開口說道。 “成為妙音坊的附庸。”南沽黎月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她看得出來,妙音坊並不一般,而且按照她的直覺來看,她相信未來的妙音坊必然不會侷限一地。 只要南沽家提前上船,到時候南沽家能夠得到的豈止一個江州。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南沽家主的臉上帶著怒火,畢竟他南沽家主傳承了這麼多萬年,讓他南沽家族去給其他勢力做附庸,那他來日怎麼去見南沽家的列祖列宗啊! “父親,良禽擇木而棲,南沽家若是再這樣下去,還能夠維持多久?” “妙音坊的野心豈止於此?滄溟聖地和祁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對待不服從他們的人,你覺得對方會將其放過嗎?” 南沽黎月直接開啟了三連問,在她看來,雷龍劍想必也有對方的手筆在其中,不然那雷龍劍又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逃竄而出? “你...”南沽家主聽到自家女兒說有些生氣,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家女兒說的不無道理,雖然他沒有和對方打過交道,可滄溟聖地和祁家對方直接選擇了將其覆滅。 南沽家又怎麼可能會倖免於難?他可不覺得南沽家的實力會比兩大勢力強。 道理他都知道,可他怎麼也接受不了,畢竟高高在上慣了,讓他怎麼突然接受進入塵埃呢? “此事就按月兒的意思來吧!”南沽家主思考的瞬間,一個老者的聲音響了起來。 兩人轉頭看去,便見到了一個灰袍老者站在了書房之中。 “老祖。”兩人連忙向著那老人行禮。 老人便是南沽家的老祖,也是南沽家的定海神針,進入聖境已經好幾萬年了。 老者走到一旁的位置上直接坐了下來。 喝茶的時候忍不住咳了起來。 “老祖。”兩人連忙著急的向前關心的開口。 “我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老者將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一臉淡然的開口說道。 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他和玄雷聖朝的聖人乃是同一時期的人物,對方都已經死氣瀰漫了,他又能好得到哪裡去? 若不是他早些年得到一株珍稀的萬年寶藥,恐怕情況比玄雷聖朝老祖的更為糟糕。 “月兒是南沽家最有希望成就聖人的後輩,日後的南沽家必然也需要對方執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