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一道利刃穿透心臟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柄長劍便回到了魔祖的手中。 至於那長劍的劍身上,還沾染著鮮紅色的血跡。 神魔宮大長老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心口處早已經被洞開了一個窟窿。 好像只有那劍身上沾染了血跡,而自己的心口處,卻是沒有半點血跡流下。 “大長老!” 神魔宮宮主見狀,不由得有些焦急的大喊了起來,不過他剛才催動神魔輪,還引得神魔宮的氣運之力翻騰,以此來證明他的身份。 但也因此耗盡了他的最後一絲力量,如今的身軀,早已經有了要消散的架勢。 大長老也是將目光看向了神魔宮宮主的方向,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最後看了一眼神魔宮宮主,身軀便墜落而下,沒有了半點氣息。 “魔骨劍。” 見到魔祖手中的長劍,在場知曉這把長劍的人也是不由得退後了幾步,顯然是對著這把劍極為忌憚。 “魔祖。” 如今的眾人又如何不明白,眼前之人早已經被魔祖給奪舍了,而真正的神魔宮宮主早已經死在了對方的手底下。 這魔骨劍便是最好的證明。 魔骨劍乃是魔祖的本命靈器,不僅受對方的靈魂血液供養,死在這把劍下的亡魂更是不計其數,不僅為這把劍增加了極為強大的血煞之氣。 而且死在對方劍下的亡魂氣息都附著在了這把劍上,其中所表現出來的實力乃是成倍增長的。 但死在對方手底下的亡魂又何止千萬,數以億計,不知凡幾。 當初這把劍在魔祖肢解之後,也被四大祖界的混沌境強者們封印了起來,至於究竟封印在什麼地方,他們也不甚清楚。 至於眼前這把劍,恐怕是對方的意志凝聚,雖然比起真身來略有不如,但放在他們眼前,那也是極難抵擋的存在。 不然神魔宮大長老又何至於這般輕易死在對方的劍下?真當不朽境強者是什麼大白菜不成? 不過就算是神魔宮宮主消散,神魔宮大長老身死,在場的羅家強者,魔神殿強者,以及在場的不少人紛紛將魔祖給圍了起來。 畢竟魔祖之事事關重大,若是今日讓對方逃離了出去,屆時大海撈針,壓根就難以發現對方的蹤跡。 “一旦對方恢復過來,那死的絕對會是他們,屆時整個魔祖界上下都會淪為一片人間煉獄,甚至於不會再有任何一個活口。” 他們又怎麼可能放任對方如此?今日哪怕是他們全部身死,也絕不能讓對方離開此地一步。 “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魔祖有些不屑一笑,他當初馳騁四大祖界的時候,這些人還沒出生呢。 如今憑藉著對方的手段,也想將自己擒拿下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魔祖手持魔骨劍,劈了一圈,緊接著趁著眾人回防之際,快速抽身,想要和眾人拉開距離。 不過在場之人都不是什麼傻子,立馬反應過來,回防了過來。 不過在他們的眼中好像極為忌憚那把骨劍,每一次想要傷到魔祖的時候,對方直接用骨劍抵擋。 那些人不敢大意,只能快速與對方拉開距離,生怕這把劍傷到自己。 蘇宴自然也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不過他卻是並未多說什麼,畢竟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用這些人消耗一下魔祖的力量,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只不過人不找人人找事,只見那些人越戰鬥著,越逼近蘇宴閻羅王兩人而來。 蘇宴卻是並未多理,反而是直接換了一個位置,畢竟你們在打架,離的近了,血濺到了自己的臉上該怎麼辦? 不過就在他們換了一個位置之後,這些人就像是狗屁高壓一般,又再度向著蘇宴兩人逼近。 蘇宴自然是明白他們的打算,但是這可能嗎? “魔祖之事事關重大,萬萬不能讓對方逃離。” “既然有那個實力,為何不出手幫忙?” “用那筆一劃,直接將對方擊殺啊!” “魔祖一旦逃離,你以為你們就能好過嗎?” “以今日之事,恐怕魔祖率先就對你們動手。” 和魔祖戰鬥的不少人直接對著蘇宴和閻羅王開起了口,一來就將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好像他們不動手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般。 還有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