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懷瑩畫的山河常青樹,還有飛鳥蟲魚,幾乎將自然的大概種類都囊括其中,大氣磅礴,少有女子作畫能有如此氣勢。
顧挽傾的畫則只有花草,彷彿是一個花園,對比起風懷瑩的畫則顯得侷限了些,但她用色巧妙,加上夜色只有燭光的原因,讓她的畫看上去似乎像真的一樣,帶著一種朦朧的美。
兩者各有千秋,非要比個高下,一時間倒是很難抉擇。
就在局面有些僵硬之時,一個聲音忽然打破沉默,「我倒覺得,這一局是公主勝了。」
趙蓮荷又冒了出來,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不由得將後背都挺得直了不少,似乎很得意,「既然是以自然為題,公主的畫裡有飛鳥蟲魚,宸王妃的卻只有花草,未免顯得單薄了些。」
不看畫工,只看內容,她這話說得倒是有理,但比試可不是隻看一方面的東西。
「趙小姐果然明事理,絲毫不會因自己也是嶽離人有所偏薄。」
說話的是風懷城,他還朝趙蓮荷揚起酒杯,笑容溫和,就像是情場浪子在四處留情一般。
風懷城長相不賴,即便是趙蓮荷見多了俊朗的貴公子,此刻在他的目光下也不禁微微臉紅。
她以為風懷城這是在誇自己,臉上的神情不由更加得意了。
殊不知,此刻在場的嶽離人看著她的目光卻只有厭惡和鄙夷。
暫且不說顧挽傾在嶽離是怎樣的風評,現在顧挽傾和風懷瑩的比試代表的是兩個國家,趙蓮荷作為太后的母族的人,怎麼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
皇上和太后自然也覺得不對,雖然他們也不希望顧挽傾贏了,但這事兒也不該從趙蓮荷嘴裡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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