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浮殤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上,他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一個山崖上來。
他正要往回,卻忽然見幾個黑衣人圍了上來,手上提著染血的刀,一步步走過來,眼底滿是殺意。
這場景,怎麼看都有一種武俠片即視感,主角掉下懸崖就是一場奇遇。
這個時候還能想這些的,也就浮殤了。
他只是一個傀儡人,就算當著這些人的面死了也只是直接憑空消失,只是到時候可能會有些麻煩。
所以他一看夜隱門的人敵不過,就讓許十七帶著他先走。
這些人的目標是他,只要他走了,殺手自然不會執著於夜隱門的人。
只是不知道現在許十七怎麼樣了。
看著面前的殺手,浮殤忽然嘆了口氣,似乎已經放棄抵抗,「我都要死了,總有權知道是誰要殺我吧?」
聽許十七說,這些人和路上那幾批殺手都是一路人,顯然背後都是同一個主使。
他做生意雖然結仇不少,但這樣明顯要自己的命,還有能力派這些人來的卻不多,至少現在他是一個都想不起來。
殺手壓根沒有多說的意思,直接提著刀就砍過來。
浮殤差點兒忍不住粗口,想也不想就直接往懸崖跳下去。
這些殺手是下了狠心的,但跳下去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他就是要賭一把。
浮殤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跳下去的一瞬間,許十七帶著夜隱門的增援趕到。
許十七還來不及開口阻止,就只看到白色的身影直接消失在懸崖邊上。
許十七:「……」
「殺!」
冰冷的一個字,就決定了這些殺手最後的結局。
許十七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臉上的表情很糾結。
門主從浮殤手上坑錢的時候雖然很高興,就像是兩人有仇一樣,但又下令要他們一定保護好浮殤的安全。
許十七覺得有些頭疼,「將事情傳信門主,派人到下面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好後悔接浮殤的單!
可這次又是浮殤親自點名要他。
……
懸崖下,浮殤像條風乾的魚,被掛在樹枝上。
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雖然有很多樹枝峭壁阻截,命算是保住了,但也足以讓人陷入昏迷。
可浮殤是傀儡人,暈不過去,只能承受著痛苦。
再掛下去,不等那些殺手找來,他就會血流而亡。
浮殤看了看遠離的地面,又看了看身上的傷口,認命的摸出身上藏著的刀,割著掛在樹枝上的衣服。
這是之前在安城時,夜尊給他,說是為了讓他自保的,沒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場竟然是這個時候。
「嘭!」
在下落瞬間,浮殤用極快的速度調整姿勢,但掉下來之後還是崴了腳。
浮殤疼得臉得扭曲了,只是帶著面具,自然也沒人知道而已。
他隨身帶著藥,給自己簡單處理之後就找了根粗樹枝,一瘸一拐的離開。
那些人肯定會追上來,此地不宜久留。
但浮殤高估了自己野外生存的本事。
第一世是科研人員,第二世一心就在宮鬥宅鬥上,他還從來沒有獨自在荒郊野外生存過,連方向都找不到。
好在他不用吃不用睡,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
浮殤身上的藥帶得足夠,只是這腳受傷需要靜養,長時間跋涉只會加重傷勢。
與此同時,國都的顧挽傾也不太好。
浮殤受傷,她表面上看著沒事兒,但內傷卻是很嚴重。
浮殤是她最重要的傀儡人,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