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種事,她不管,肖揚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不滿,畢竟趨利避禍,是人的本能。
光頭老六看著陳老闆,並沒有理會張靜丹的叫囂,冷笑著說:“老陳,今天可不是兄弟不給你面子,這小子欺人太甚,我那個兄弟,不知道有沒有被他一腳給踢殘廢,要是他這輩子不能娶妻生子……”說著狠狠的看了一眼肖揚:“那就把你媽拿來給我頂著!”
原本看起來十分冷靜的肖揚,忽然暴怒起來,度極快的拿著啤酒瓶往老六的臉上刺去,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一陣驚呼,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敢下手。
光頭老六也嚇得不行,本能地舉起手臂一擋,肖揚這個打碎了的啤酒瓶頓時紮在光頭老六的胳膊上,濃濃的鮮血頓時順著他的手臂流出來,肖揚依然不依不饒的繼續朝著光頭老六的喉嚨劃去。
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這小子分明就是想弄死這個光頭,雖說是個男人,就無法容忍自己的母親被侮辱,但能做到這麼狠,膽子這麼大的,還真就沒幾個人!
光頭老六身邊地幾個人連忙瘋狂地抱住肖揚,同時一個人把肖揚手裡的啤酒瓶生生搶了下去,自己地手掌也都被割開,流出滾燙的鮮血。
肖揚手裡沒了武器,還是讓這些人膽寒不已。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人只要一拼命,不管多大年紀,身上都會有一股讓人膽寒地氣勢。
肖揚紅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光頭老六。對那幾個人狠狠的在自己身上下黑手無動於衷,那眼神,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光頭老六,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膽寒,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緩過勁來,不由得怒罵道:“我**。把這小子給我往死裡打!”
老陳這時候也知道,自己不能再攔了,這是有仇,打出真火來了,現在他唯一期盼的就是別把事情鬧的太大,於是給自己地服務員遞眼色,讓他們報警,畢竟,他是做生意的。不是真正的黑社會,這種事情,還是找警察來解決的好。
張靜丹看樣子還想衝上來阻攔。被自己的老公生生站起來給拽住,連襯衣的下襬沾上了菜湯都沒看到,把自己的老婆死死的按在凳子上,同時低聲吼道:“你不要命了!”
張靜丹見肖揚被打,激動得眼淚都流下來,說:“你這人怎麼這樣,這是我的學生,你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做不到!”
方誌浩不怎麼會打架。見肖揚被圍起來,那些人一個個都眼睛通紅,知道今天這個虧要吃大了,怒吼一聲,從桌子上抄起一盤菜,還不忘對老師說聲:“對不起。”狠狠的扣在一個圍著肖揚的人後腦勺上,菜都吃了半天,早就不熱了,不過裡面地湯湯水水的。還是弄了這人一身,然後後腦勺一疼,頓時一回身,看見剛剛跟肖揚一起的這個小胖子,還站在那裡,飛起就是一腳,把方誌浩踹出好幾米遠。
要要動手打肖揚的時候,魚館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亂,一大群警察如狼似虎的衝進來。光頭老六一見帶頭的這個。臉上一喜,叫道:“劉哥!”
沒想到這個警察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冷道:“都帶回去!”
有兩個站得近的看熱鬧的,也被警察扭住胳膊,高聲喊著:“我是看熱鬧地,憑什麼抓我?”
扭住他們的警察冷笑:“你怎麼不說你是打醬油的?給我老實點!”
弄得灰頭土臉的肖揚聽了忍不住一愣,心說莫非打醬油一說這個時候就有了?
這時候那個被光頭老六叫劉哥的警察一看到肖揚,趕緊過來,低聲問道:“肖少,您沒事?”
肖揚齜牙說:“沒事,就是捱了幾下子,沒啥。”
“那就好。”這個姓劉的警察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剛剛大局長肖國中親自打電話,那口氣,讓他聽了心裡直寒:“我侄子要是少了半根寒毛,你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