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許多年輕騎士,因為暗戀的物件成為了不可褻瀆的神示之女,因著這失戀的打擊,不少人很是鬱鬱寡歡了一番。
卡米爾湖畔,中央神殿之側,有著龐大的建築群,在這建築群中,有一部分是神殿騎士們的住宿之處,其中一個小房間裡,一名少年騎士正愣愣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繃帶出神,繼而他嘆了一口氣,與同住的騎士說道:“唉,從此往後,去治療所就再也見不到帕琳小姐了,今天本來是換藥的日子,可我還真不想去換下這帕琳小姐親手包紮的繃帶。”
少年所說話的物件,正是曾經為薇薇安畫過畫像的斯卡夫,聽同伴這麼唉聲嘆氣,他不禁笑了起來,“你調來卡米爾還沒多久,就為帕琳小姐……”他正想倜儻一下對方為帕琳小姐患上了相思病,卻及時想起了帕琳如今身份已不同,不是可以拿來開玩笑的物件了。
“難道你沒這麼想嗎?”年輕的騎士撫摸著手臂上的繃帶,煞有介事道:“我想神之所以選中了帕琳小姐,就是因為她那純潔的靈魂,以及她的絕世美貌吧。”突然他眼睛一亮,對斯卡夫道:“斯卡夫,你不是很會畫畫嗎?乾脆畫一幅帕琳小姐的畫像,我們當做永遠的珍藏如何?”
“你說的什麼話!”斯卡夫斥責道,“帕琳小姐已經貴為神示之女,我們怎麼能私下收藏她的畫像?這是瀆神!”
“好了,是我說錯話了。”少年愁眉道:“我也只是和你私下說說,唉,早知道這樣,我寧可多受點傷,也能多看帕琳小姐幾眼,帕琳小姐的美麗,真是無人可及的。”
“這你說的不對。”斯卡夫搖搖頭,他微微閉上眼睛,似乎沉醉在美妙的回憶中,喃喃道:“塞德里克大人的未婚妻,薇薇安小姐的容貌,才稱得上是無人可及。”
“我聽說過,是你們傳得太誇張了吧?我想象不出薇薇安小姐,能夠比帕琳小姐更美麗。”少年騎士年輕氣盛,頓時替自己放在心中的女子說起話來,“薇薇安小姐到底是什麼模樣,你們可沒有一個人能說個具體”
“那是當然的。”斯卡夫神色一正,“這世間沒有語言能確切形容她的美貌,就連我曾經給她畫的畫像,也只是做到了幾分形似,她的神態氣質,卻是我的畫筆也描畫不出的。”
“真那麼漂亮?你畫過?拿出來給我看看!”少年來了精神,好奇道。
“早在戰場上遺失了。”斯卡夫遺憾地說,隨後他從桌旁站了起來,開啟大大的木櫃,取出了自己的標準騎士盔甲。
“今天不是輪休嗎?”少年問道。
“塞德里克大人的命令,下午我要隨他出去。”斯卡夫說。
少年吶吶地閉嘴了,還很青澀的臉上一片羨慕,能夠在私人時間跟隨騎士長出去辦事,這實在是非常榮幸的一件事,這也代表著,斯卡夫已經多多少少的被塞德里克大人當做親信了。
鈷藍探望的物件,正是霍爾?菲爾德一家,因為薇薇安的失蹤,以及背後所隱藏的種種陰謀勢力,老霍爾又一次決定舉家搬遷,這次在芙羅拉的建議下,菲爾德家只留了幾個老僕看管莊園,其餘的人,則全都帶來了卡米爾附近城鎮的新莊園,菲爾德早已失去了貴族爵位,以他的身份而言,基本上是沒有資格進入這靠近卡米爾湖的小城的,現在能夠弄到諾大的莊園,也是騎士長介入的結果。這小城雖然佔地不大,但是建設卻是一流,只說陳列得整整齊齊,排放在城牆上的高階魔炮,就算是老公爵,也不得不讚一聲好。菲爾德家族住在此處,自然是比在多瑪郊外更安全妥帖的。
阿爾薩斯,也暫時住在了菲爾德家裡,他的家族所在的鄰國首都,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能逃得性命回來,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好在珍妮見他雙腿殘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