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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個遍,這都是在皇家得不到的。

裕親王哽咽了好一會兒,想著當年他大難不死,身上豈能沒有傷痛,又到處躲避明搜暗尋,那種踩在刀刃上的日子,無時無刻不提心吊膽,其中所受的苦不是光想,就能想得出來的,“你那些年怎麼過來的?”

子容默了一陣,淡道:“我捱了幾刀,沒死成,討著食回到京裡,結果看見那些隨我一起戰死的兄弟們的家被抄了,流放的流放,抄斬的抄斬,知道京裡呆不得了。所以討著食離開,只想著走到哪兒,算到哪兒。後來冷得不行,加上身上的有傷,抵不住飢寒,差點凍死,多虧了陸家把我抬了回去,才活了下來。”

裕親王長吁短嘆,當年以為他死了,加上避諱,沒敢尋他。結果卻令他遭這等罪,早知如此,當年還不如反一反,“真得好好感謝人家。”

子容苦笑,不知雪晴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心裡雖急,偏偏困在這鬼地方,得不到半點訊息,“還提什麼感謝,陸家待我親如已出,我和他家閨女情投意合,才成了親,她懷上了我的孩子才兩個來月,現在逼我給了人家一封休書,我哪還有臉見他們。”

裕親王重重的嘆了口氣,“要不你先暫時答應他們,出去再做打算?”

子容也想出去,但要他娶金玉蘭卻是萬萬不肯,“我發過誓這輩子只娶雪晴一個女人,除非 … …”

裕親王也不願他娶那個金玉蘭,金家和義寧公主穿著一條褲腿,是他心頭之恨,“除非什麼?”

子容看了看門口,壓低了聲音,“孩兒到是有一計,不知爹認為可不可行。”

裕親王聽他叫自己爹,心頭一陣激動,忙道:“說來聽聽。”

“中邪!”

“中邪?”裕親王一臉的迷惑,不知他這是什麼意思。

子容在裕親王耳邊耳語了一陣,他在這裡短時間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他看不見雪晴,不能知道外面的情況,而金家不是什麼好貨,他不答應親事,就算他休了雪晴,也難保金家不為難雪晴和陸家,他不親眼看著,放心不下。

裕親王眼眸一亮,“你小子,行啊,成,就這麼辦,我馬上去辦。不過話說回來,你出去了,在那事沒辦好之前,你千萬不能和那陸家有任何牽扯,免得給他們招來殺身之禍。”

子容點頭應了,“孩兒分得清,哪頭輕,哪頭重,爹儘管放心去張羅。

裕親王得了主意,也不再多呆,提著衣袍下襬出了牢門,招呼著福二,賞了牢頭些碎銀。

福二給了銀子,道:“你可見過我家王爺?”

牢頭是極圓滑的人,這裕親王雖然與義寧公主不和,但終是皇家的人,哪是他得罪得起的,更沒想到還能得銀子,喜笑顏開,“不曾見過,今天除了金家小姐,再沒有人來看過莫公子。”

福二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多拿了塊碎銀拋給他,“好好服侍著公子。”

牢頭一疊聲的應了。

第二天,牢頭火燒屁股的往上稟報,莫公子中風了 … …

這一個訊息頓時驚紅了半邊天,義寧公主下了一道強令,要子容在最短時間內恢復健康。

皇家大牢裡很快戰戰兢兢的湧進了一堆的太醫,輪翻把脈,七嘴八舌,各持意見,藥都沒人敢下一副。

記錄官密密麻麻的抄錄了幾大篇,送交到義寧公主手上。

義寧公主一一翻看,越看越不知所以然,越看越頭痛,翻到最後,居然沒個結論,一張臉上烏雲滾滾,將那手上的記錄單子重重的拍在書案上,“到底是什麼病?”

太醫們跪了一地,抖了半晌,你看我,我看你,交耳結舌,最後得了一個結論,“莫公子這隻怕不是病。”

義寧公主臉色更難看,“不是病,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