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在了槍身之上,無論如何也震不下來。於是,魏梭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開山刀緊貼槍身擦出鏘鏘火花,以肉眼難及之勢迅速前切,強行逼迫魏梭撒手鬆槍。
要麼鬆手棄槍,要麼廢手落槍,眼前的狀況以及開山刀的前行速度已容不得魏梭再做它想。無奈之下,‘鈧啷’一聲響起,長槍落地,而魏梭卻極速後退。
痛打落水狗,說的是這落手狗可憐。可反過來想想,能打落水狗豈非一件很痛快的事?單是為了這種痛快,燕衝也不可能放過一直想要殺他的魏梭!
“唰!”
開山刀脫手而飛,徑直射向魏梭的退路,迫他不得不停止後退。就這麼一擋的工夫,燕衝已然追至魏梭身前,提起碩大緊攥的拳頭猛然大喝,“變眼!”
什麼叫條件反射?此時魏梭的表現就是條件反射!耳邊剛傳來‘變眼’二字,魏梭登時側頭歪向旁側!
“砰!”
竭盡全力的一拳過後,魏梭如同煮熟的蝦米般滿臉通紅,雙手捧腹狠狠地彎下了腰,痛苦之情,溢於言表。
燕衝來到近前左手掐住魏梭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而後笑眯眯地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應該說打你肚子的,可惜我說順口了。不過你放心,現在不會說錯了。”
“變眼!”
“砰!”
……
半死不活的魏梭雖被燕衝掐著脖子,但口中依舊溢位了鮮血。鮮紅的鮮血劃過他的下顎‘啪嗒、啪嗒’落在地上,卻如同小錘般一下下敲在了燕衝的心中,“估摸著這下他不死也難逃重傷,死不死都是麻煩,而且是大麻煩!”
魏梭不死,將來必定會攜其他修者找燕衝麻煩;魏梭死了,城主跟蒼城護衛隊也絕對會找燕衝麻煩。既然如此……
燕衝鬆開魏梭的脖子,魏梭登時‘噗’的大口鮮血吐在地上,彷彿一朵盛開的紅花。燕衝哪還有心情賞‘花’,扯住他的衣領指著擂臺下方喝道:“給他們解開丹田鎖!”
丹田鎖這玩意燕衝雖未見過,但效用以及解法卻已經從柳老頭那全部瞭解到。只要是體內擁有氣元,甭管是三級氣元武者還是一級氣元武者,將氣元輸入到他們的體內都可以將丹田鎖開啟並取出!
擂臺下方的眾人中,有大宗派的低階弟子在王朝內犯過王法的,宗派不稀得管他們。也有那小宗派的弟子,小宗派雖重視弟子卻惹不起王朝背後的勢力。還有犯錯被逐出宗派的……等等等等。總而言之一句話,儘管他們想出去,可基本上無人來救他們。除非有人敢提著腦袋跟王朝以及王朝背後的勢力做對!
聽聞燕衝的話後,下方眾人如同炸開了鍋,有欣喜的,譬如曲善。他早就想幹這事了,不過尚未謀劃好而已。此時燕衝竟然逮到機會做了出來,那他還有什麼可考慮的。出牢之後只要及時返回連王朝也得忌憚三分的宗派,那可就萬事大吉了!有憂慮的,譬如胖子。他也想逃出去,可逃出去往哪跑?他所在的宗派在王朝勢力面前猶如大象腳下的螻蟻,隨便動動那可就是滅頂之災。所以,類似於胖子這種人只好無奈地搖頭嘆息。
身為武牢內尊者的曲善翻身躍上擂臺,掃了遠處疾奔而來的蒼城護衛隊員一眼,緊接著便厲聲吩咐到下方眾人,“想逃的現在去纏住他,待我解開丹田鎖就去幹掉他,為你們解鎖!”
曲善確實有威望,若換做他人恐怕早就被人給轟下去了,這種關鍵時刻誰逃也不如自己先逃。可說這話的是曲善,那效果可就不同了,他們相信曲善!
想逃的人足有二十幾個,除卻曲善外,他人盡皆衝向了疾奔而來的那名蒼城護衛隊員。曲善快步來到被燕衝抓在手中的魏梭近前,急切地喝道:“解開我的丹田鎖,否則死!”
活著,比啥都強。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