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賜給我。作為誠意,我願意加入巖庭宗,永永遠遠追隨在柳宗主身旁,任憑差遣,萬死不辭!”
柳嘯天冷眼逼視兔八爺,直將兔八爺看的心中犯虛快要堅持不住時才寒聲道:“你先告訴本宗,柳騰是誰,在何地身死,屍體死狀如何,如何死的!”
“狡詐!這分明是不信爺,特地用屍體死狀來確定爺的身份。柳騰死的毛都沒剩一根,何來死狀?!”
兔八爺心中頓時明瞭柳嘯天的用意,暗鬆口氣後便將加工過的事實告訴了柳嘯天,“柳騰是柳騰商隊的隊長,身為三級氣元武將,會使用一種氣元囚籠的秘技,死於蒼林,整個人憑空消失。殺他之人並非我跟燕衝,而是一名手持盤繞金色妖龍長槍、身法遠超柳騰之人瞬間擊殺,隨後便連屍體一同帶走,沒了蹤跡。”
在確定兔八爺身份屬實的同時,柳嘯天還從話中聽出了什麼。滿臉凝重神色的他手指兔八爺厲聲喝道:“說,持槍之人是何樣貌,身高如何,有什麼特徵!”
兔八爺被柳嘯天的威勢‘嚇得’驚慌失措,忙顫聲道:“不知道,他的身法實在太快,我只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劃過,而後以氣元囚籠困住燕衝的柳騰也就消失不見。”
“不知道?既然他身法太快你只看到一道模糊黑影,為何卻能將他手中長槍看的如此仔細?你分明是在說謊!”
說罷,柳嘯天作勢便欲擊殺兔八爺。
兔八爺‘驚的’頓時癱倒在地,用哭腔喊道:“柳宗主饒命,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沒看清那人手中拿的是什麼武器,這一切都是柳騰被殺前喝出的一句話。”
柳嘯天逼近兔八爺脖頸的手掌霎時停下,喝道:“說,什麼話!”
“‘妖龍盤槍,巫’……柳騰就說這麼幾個字,然後就被黑影殺了。求宗主饒命啊!”兔八爺抱著柳嘯天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順勢還把鼻涕在柳嘯天的黑褲上抹了一把。
“姓巫,手持盤繞金色妖龍的長槍,能夠瞬間擊殺柳騰並帶走他的屍體,一級氣元武將只能看到個模糊身影,三級氣元武將連話都說不完整就被殺。除了巫驚,還會有誰?!”柳嘯天運轉氣元將兔八爺輕易震開,而後便在客廳內緩緩踱起了步,“原來背後跟本宗做對的這個人是巫驚,只是,他為何要救燕衝?難道是看透了本宗的心思,想壞本宗大事?”
停下腳步,柳嘯天用他那犀利如劍的目光逼視著兔八爺,“燕衝之前可見過那個黑影?”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卻從燕衝那打聽到一個訊息,關於酬樓的存在,就是一個他所不識的黑影所告訴他的。”兔八爺當真是個全能型天才,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還編的有模有樣,當即就把黑影女的事蹟安插在了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巫驚身上。
“果然是巫驚在背後壞本宗大事!”
@奇@柳嘯天緩緩邁步來到與雕花紅木倚配套的紅木桌前,端起上面早已涼透的茶水裝模作樣的品了一小口,猛然旋身遙指兔八爺厲聲喝道:“苦肉計!”
@書@兔八爺大駭,計謀被人識破,他焉能不駭?!
“冤枉啊,柳宗主,我怎敢在您的面前行騙!”兔八爺哭的那可真是淒涼,哭聲之中含滿了被冤枉的悲憤,就跟守身如玉的俏媳婦終於盼到久未歸家的漢子歸來,卻被漢子冤枉她偷人一般,冤啊!
“冤枉?”柳嘯天冷笑著望向兔八爺,“分明就是你聯合燕衝跟巫驚,然後設計想引本宗去,最終將本宗謀害於他地。這等小把戲竟然來欺瞞本宗,莫非當本宗是傻子不成?來人,拉出去殺了!”
兔八爺連忙叩首求饒,頭在地上磕的‘砰砰’的,都見紅了,眼淚更是稀里嘩啦的直流,“柳宗主饒命啊,我說的都是實情,柳宗主饒命!”
兔八爺邊磕頭邊在心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