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香燭。
“是,是……”呂芮瞬間就低下了頭,她想把香燭藏在身後,但此刻她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已凝固結冰,手腳絲毫不聽使喚了。看到呂芮驚恐慌亂的神色,楊昊心中頗有些內疚,他雙手握著了呂芮圓潤的手臂問:“是在祭祀你的父母嗎?”呂芮被他說破心思,頗感有些驚詫,她點了下頭,有些慌亂地說道:“其實明天才是她的忌日……”
“幹嘛揹著我呢?”楊昊輕輕地責了一句,心裡卻不安起來。呂芮嫁給自己這麼長時間,自己竟還不知道她父母的忌日,她揹著自己跑到這荒郊野外來祭奠父母,難道不是自己的過錯嗎。當初呂本中為求能平安離開永豐,將她當做禮物獻過來,自己因此一直就有些輕視她,加之又有些厭惡她身上的虛榮、冷漠,對她一直未能像對晴兒、小魚那樣貼心。可她畢竟是自己的妻子,又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自己如此冷落她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
楊昊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微笑著說道:“祭奠父母也是人之常情,你為何要瞞著我呢。”
呂芮低下了頭,怯怯地說道:“我父母都是死於非命,我怕你忌諱,所以……才沒敢告訴你。”看到她悽悽切切,低眉順眼的樣子,楊昊心中有說不出的愛憐。
他捧起呂芮的臉,俯身吻了她**辣的面頰,說道:“我不在乎這些,明天我陪你去浮光寺祭奠他們。以後你也不要揹著我。”
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她的面頰滾落下來,雙眸裡噙滿了感動的淚花。此刻用言語安慰她是徒勞,楊昊俯身吻了她的脖頸,順勢又拱開她的衣領繼續向下。
楊昊親暱的動作溫暖了呂芮冰冷的心,大滴的淚水順著玉石般的面頰往下滾落,落在楊昊的嘴裡鹹鹹的有滋味,冷月寒輝下的呂芮顯得異常的嬌美動人。楊昊的動作變的粗暴起來,他要用自己的這團火溫暖呂芮的身體驅散她內心的冰寒。他抱起呂芮,把她平放在一片柔軟的枯草上,帶著深濃的愛意由她的腳開始,吻遍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呂芮也熱烈地回應著他,這種回應是發自內心的,由起初的抗拒漸趨變成了迎合。但楊昊總能感覺到呂芮心底藏著一扇門,鐵鎖銅門,他找不到開鎖的鑰匙,也不想貿然砸碎這把鎖,他期待著,期待著呂芮能自己把鑰匙交出來。
楊昊開始親吻呂芮的眼睛,她躲閃著楊昊火熱的目光,但這股火一樣的氣息很快就把她整個地包裹起來,讓她無從遁逃。於是她朦朧的眼神不再躲閃,蔥嫩的手臂纏繞在了楊昊結實的背上,她咬牙把心一橫,把自己徹徹底底地交了出去。冰火交融之後,兩個人都化成了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開了。
楊昊和呂芮漫步回到小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客棧的大門前掛著兩盞風燈,張朗、李衛端就坐在廳堂中喝茶值夜,見到楊昊帶著呂芮進來,兩個人都站了起來。楊昊見計鴻圖也在,便對呂芮說:“你先回去歇著吧,我還有點事。”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呂芮順服地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楊昊的手。
沒有了官職的計鴻圖又恢復了書生的裝束,經過這段時間的磨鍊,他已多了一份成熟和穩健。落座之後他沒有主動開口,而是等著楊昊發話。
“去鎮上看了嗎?”
“看了一圈,記得兩年前這裡還只有兩家茶棚,想不到眨眼工夫已蔚然成鎮。”計鴻圖頗有感慨地說道。
“是啊,只要不束縛住百姓的手腳,他們乾的永遠比我們計劃的要好。我找你來,是想讓你來當這個鎮的鎮長,職責就是服務百姓。”
計鴻圖一時有些疑惑地問:“學生愚昧,不知‘服務百姓’是怎麼個服務法。請大人明示。”
楊昊笑了笑道:“視鎮上百姓為衣食父母,做他們的管家保姆,替他們修橋補路、警夜捕賊、調節糾紛、糾察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