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只是點綴,就像是商品一樣。
最多是加了一層服務屬性。
不管是點菸、倒酒、倒茶,還是準備紙巾溼巾,甚至是夾菜,都不用許鑫管。
還別說,真有點那種萬惡舊社會的感覺了。
難怪人人都想當地主呢。
一邊想著,他一邊回答著幾個人關於奧運會的疑惑:
「其實卷軸的設計思路里面,確實是有一層聖旨的想法。當初我還設想過,卷軸要不要弄成金色的,就像是咱們那種聖旨一樣的顏色,在開場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著,緩緩展開那個老外不見得懂,但咱們一看就能明白那是聖旨。」
「那種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的感覺?」
「對。不過後來這個創意思路就被否了,不太合適。」
「那肯定嘛,這是人民當家做主的時代嘛。」
說著,幾個人再次端杯,舉起了杯中的紅酒。
而飲酒的時候,許鑫聽到了一聲:
「嘶~」
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就瞧見旁邊的女孩正帶著一次性手套幫他剝蝦。
剝完蝦,看到許鑫扭頭,一晚上幾乎沒怎麼吃東西的女孩趕緊禮貌的把蝦遞到了許鑫嘴邊:
「許導,給您。」
許鑫低頭看了一眼剝的品相完好的大蝦,指了指餐盤,又微微搖頭後,繼續和幾個人聊著天。
他對這道說是糟醉,可怎麼吃都感覺像是生醃,偏偏這蝦又是煮熟了的糟醉蝦觀感還成,雖然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吃法,但最起碼味道不錯。
不過要說讓這姑娘親自餵給自己……
他最終還是選擇了表達自己的意思。
「不喜歡吃。」
而這姑娘是愣了一會兒後,應該才明白他的意思。
接著摘掉了自己手上的手套。
剛才她剝蝦的時候,手指被刺了一下。
摘了手套後第一時間想檢查一下手指。
但也不知道刺破沒刺破,反正感覺那種被海鮮刺過的地方不是很舒服。
習慣性的,她手指用力的開始擠。
就像是紮了根刺,想要擠出來一樣。
這個動作也被許鑫給留意到了。
看到她擠手指的模樣,他就遞過去了自己旁邊那消毒溼巾。
女孩愣了一下,雙手接過來的同時本能抬頭。
可許鑫卻沒看她。
在她接過溼巾後,就直接去拿煙盒裡的煙了。
等煙從煙盒裡抽出來,女孩手裡的火機也遞到了他的面前。
見狀,許鑫歪著頭把煙點燃,又對她禮貌點點頭算是表達了感謝。
而再次得到了感謝後的女孩,一邊用消毒溼巾擦著手指,一邊留意了一下許導面前的酒杯與茶杯後,鬆了口氣,臉上重新戴上了禮貌的笑容。
別人說話,她就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在傾聽。
然後眼睛時不時的留意著許鑫以及四周這些大老闆的動向。
她們在這一桌上沒說話的資格。
是胡總特別交代的。
今天她們只需要把人照顧好就可以了。
人家不問,一句話都不能多說。
這其實很正常。
今天這一場,是有錢拿的。
別人拿多少她不清楚。
但她這一場,可以拿到兩千塊。
比模特拍廣告賺的要多一些。
而且
這位傳說中的天才導演
很有紳士風度。
從開始落座起,她每一次為他添酒或者是倒茶,都能得到很紳士的反饋。
讓她覺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