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令人感到恐懼的光芒。
“從今日的情形看,上回下給劉皝的金蠶蠱級數還不夠,本公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夠穩固。等這一隻練成了,那個男人就再沒法逃出本公主的手掌心了,若對他依然沒有用,還有一個女人不是嗎?哈哈哈哈……”
劉皝,今日讓你走,是為了他日看你心甘情願地臣服。
都說美麗的女人惡毒的時候是最最醜陋的,這話,果然不假。
比之竇碧玉和雲羅,象奴的惡毒便代表了女人惡毒的極致,活生生一個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惡魔的心腸。竇碧玉雖然不討人喜歡,但她從頭至尾對竇芽菜也就止於言語的攻擊,並未主動做過任何傷害竇芽菜的事情;而云羅呢,雖然也打了一場心懷不軌的愛情保衛戰,但人家是劉皝的青梅竹馬,還是個苦命的公主,對竇芽菜的惡意也算得上是師出有名了。而象奴呢,她的惡意完全是一場赤luo籮的掠奪。
劉皝走出象奴國公主殿之後,只覺渾身大汗淋漓,渾身燥熱不已,他快馬朝軍營奔去,沒有象奴國士兵阻擋,一路暢通無阻。
但是,他的心卻突然覺得慌亂無比,隨著馬蹄聲砰砰砰地跳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的腦海中會不斷出現象奴的影子,他總不由自主地去在意她、注視她,她若傷心難過,他便會覺得心疼。就像此刻,他腦海中浮現的是方才離去時象奴那委屈傷心,嘟著嘴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他差一點就停下來,轉身將他納入懷抱了,但他覺得耳朵裡又傳來竇芽菜喊大叔大叔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的聲音和生氣的時候跑到桃花樹下睡覺不理人的情景。。
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他物件奴動心了,要背叛竇芽菜了麼?使勁搖了搖頭,他揮動馬鞭,快速像軍營馳騁而去。
現在,他非常非常需要竇芽菜,非常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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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竇芽菜老鼠,她還不知道她的大米,就要被大象給吃了。
“六爺……是六爺……六爺回來了!”趙南見到了那個非常熟悉的身影,興奮地大喊,揚起手中的棋子揮舞著,其他的將士見了也都歡呼起來。他就知道六王爺一定不會有事的,這不,又完完整整回來了。
“真的是,真的是,趙將軍,真的是六爺。”
三大將軍個個興奮無比,揮動馬鞭跑了過來,卻見劉皝面色沉重,絲毫沒有劫後歸來的興奮和喜悅。
“六爺,方才一站我軍損失不小,象牙國的象群太過厲害……”性急的張鋒並未察覺劉皝臉色有異,急著彙報軍情。
“本王要修書一封,快馬送回京城。”劉皝說完,跳下馬,並未理會三人,頭也不回地進了自己專屬的營帳。
走至床邊,他將塞在枕頭下好幾日且已經變了形的粉色肚兜拿了出來,放在臉上摩挲,而後放入了懷中。——
竇芽菜,此刻,你在做些什麼?
“六王妃你來了?有何事賜教?”
對於竇芽菜地到來,錦玉感到有些訝異,她以為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竇芽菜定會利用劉琰的寵愛和信任對她進行報復,因為後宮的女人無不是這樣,一朝得寵便對他日得罪過自己的人大肆報復,連皇太后和皇上的母妃榮娘娘當年都是如此,但她擔憂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竇芽菜不但沒有包袱,反而不請自來說是給她請安了。
“玉姐姐,我想好好跟你說說話。”
“好好說說話?”錦玉狐疑地看著她,實在不理解這個怪異的竇芽菜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所謂的好好說說話,大概是有掏心掏肺的意思,這後宮的女人之間有什麼話是能好好說的,誰又能掏心掏肺。
“對,好好說說話。”
“我不知道有什麼是能好好說的。”
“你愛皇上,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