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懶迴天的手銬是他們榮行內特製的,不但金屬鏈結實,輕易不能拉斷斬斷,更主要的是纏繞的方法特殊,專門針對人對骨骼的特點,使人不能從中解脫。
哪知這都邦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和技巧,竟然將手銬弄的從手上滑脫,更反向一繃,套在了一指仙的手腕上,雖然套過去之後並不和原來的線路完全一樣,但是倉促之間,一指仙也是難以脫縛。
只見都邦右手一長,一拳砸向一指仙的面門,一指仙無奈之下,只得雙手隨之上揚,正架在都邦的手腕上。
都邦被震的手腕一酸,不敢把力用實,隨即左肩進,右肩退,左手倏忽伸出,食指一挺,直刺一指仙雲門穴。
這一指點出,飄飄忽忽,不知去向,一指仙就算雙手zì ;yóu,也難以拆解,只得向後一退,後背撞在牆上,雙臂猛的向下一打,正砸在都邦手臂上。
啪的一下,雙臂相交,又是譁愣愣作響,都邦悶哼一聲,轉身yù退。
李易從攝像頭上看的清清楚楚,這個都邦顯然也會兩下子,但是身手太一般,不過兩個上肢的靈活xìng卻極佳,這應該和他的偷技相關。
而一指仙出手迅猛,剛勁有力,顯然身有武功,而且不弱,不知道為什麼,這對師兄弟,一個會武,一會就武功極差,但點穴功夫卻又極佳,估計是他們師父教徒弟的時候,有所分別。
都邦轉身要逃,胡金全大喝一聲,衝過來對著都邦就是一記通天炮。
他這一下子什麼武功都不是,被都邦縮身一退,輕輕巧巧的從胡金全腋下穿出,反手將桌子推到門前擋住,忽然一個倒折,衝到窗邊,一轉身,便去開窗。
一指仙喝道:“大溜子,開槍打他,可不能叫他跑了!”
哪知大溜子卻身子搖晃,槍口來來回回的亂指,像是中了風的樣子。
原來大溜子剛才還好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漸漸感覺有些不舒服,開始以為自己感冒了,後來卻發現不是,現在只覺得周身無力,就想在床上躺著。似乎跑完了馬拉松似的,累的不行了。
剛才都邦衝過去要殺屯田滅口,只因屋子窄小,都邦和一指仙身形劇烈晃動,大溜子不便胡亂開槍。
這時都邦竄向了視窗,那個方向只有他一人,但大溜子此刻別說舉槍開槍,就連自己站著都費力,又怎麼能打的中。
李易在攝像頭裡看到,開始也覺奇怪,還以為大溜子背叛他師父,暗中跟都邦是一夥的,可是後來才恍然大悟。
原來李易想起幾天以前,曾經在都邦身上拍了一記yīn手,當時是想教訓教訓他的無禮,後來事情太多,就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剛剛好在這個時候大溜子身上的yīn勁發作,yīn差陽錯的幫了都邦一個大忙。
都邦衝到窗邊,這窗戶不大,類似氣窗,不過比腦袋大點罷了,但是看來都邦能夠從這裡逃走。
這時,一指仙已經將手上的懶迴天脫掉摔在地上。右手抄起一把椅子扔向都邦,隨即進步跟身,衝到都邦身後,右手一張來抓他背心。
李國柱打剛才便問道:“隊長。如果這個都邦能逃出來,咱們用不用救他?”
李易微一沉吟,道:“應該救他,但是不能露出痕跡,否則所有人就都會以為都邦的這些舉動,一開始就跟咱們有關。誰又能想到,這裡面其實是兩件事。”
馮倫道:“這一帶人少車少,我試試。應該能把那個都邦救上來。”
李易道:“好,看看都邦向哪裡逃。”
正在這時,局面發生了變化,只見都邦和一指仙兩人又極為迅速的拆了兩招。忽然都邦身子滴溜溜一轉,向門衝去,一指仙也緊跟其後。
那門是向裡開的,都邦左手作勢去推桌子,右手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