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腦袋嗡的一聲;心難怪覺得這事有些巧合奇怪;偏偏自己看煙火的時候範仁東被殺了;原來是有人設計。
而劉平安跟範松在一起;難道這個範松跟那個甄小聰一樣弒父?
苗吉完之後轉身便走了;李易卻呆在當場;看著苗吉的背影;不知什麼好。
苗吉走出二十來米遠;忽然一個人影欺了過;這人出極快;一掌打在苗吉的背心;把苗吉打的撲出七八米;沒等落地就一口血吐了出。
李易忙收回神來;使出移形換位的功夫搶了過;可是那人的身法也不慢;三晃兩晃便沒影了。
李易不及追敵;忙把苗吉扶起來;卻發現苗吉的肋骨全斷了;身子軟軟的。
苗吉已經失了意識;裡還捏著那張支票;上面卻滿是鮮血。
李易其實跟苗吉相處的時間並不長;總共加在一起也沒多久;但是畢竟是朋友;苗吉這人腦袋雖然不好使;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起來卻很可愛。
李易扶著苗吉的身子;心中悲痛;只覺苗吉的身體越來越涼;終於一鬆;那張支票跌在地上;苗吉絕氣身亡。
李易冷靜了一下;知道剛才這人極有可能就是仲介所的會長十字花;只可惜沒看清這人長什麼樣子。
看他的掌力十分雄厚;跟自己也不相上下;這人既然身為仲介所的會長;想必功夫不弱。
李易抱著苗吉的身子回到大使館;人們一看都是一驚;李易沒有多;直接報了jǐng。沒想到來的還是那個付隊長。
李易這時已經知道這個付隊長叫付北;只見付北簡單檢視了一下苗吉的屍體;對李易道:“我看過範仁東的現場;跟範仁東的死法很像。李易;這次你有什麼可的?”
李易心情不好;不想跟他廢話;只淡淡的道:“不是我做的。”
付北哈哈一笑。道:“不是你?難道是我?”
李易看著苗吉的屍體;道:“我不想跟你多;你快點處理一下吧。”
付北道:“這是謀殺案;處理?你以為是處理大白菜啊?”
周飛上前道:“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信不信我廢了你!”
付北道:“你幹什麼?想襲jǐng嗎?我告訴你;襲jǐng可是大罪!”
李易攔住周飛;道:“付隊長。我頭有點疼;不想跟你多;你看著處理吧;我得回了;改天再給你做筆錄。”
付北道:“那不行;這是惡**件;必須立刻做筆錄。”
李易跟jǐng方沒法太堅持。只得跟付北迴了jǐng局。
到了jǐng局做筆錄;李易並沒有提第四仲介所的事;也沒有提範松跟劉平安合謀的事;這些全都略了。
做過了筆錄;李易道:“這人的屍體你們要放在哪?”
付北道:“先做屍檢;然後送太平間;等案子結了再火化。你可以提供更多的線索;以方便我們破案。”
李易道:“我提供的已經不少了。”
回到酒店。李易叫蔣銳到自己房裡來;擁著蔣銳躺在床上;一句話也不。
蔣銳如青蔥般的指在李易的胸前忽輕忽重的划著;道:“事情看來已經很明朗了;就是不知道範松為什麼會這麼做。”
李易卻道:“苗吉死的太怪了。總是自己人;十字花下太狠;一點也不留餘地。”
蔣銳知道李易為苗吉的事難過。想分散他的注意力;當下道:“如果你跟十字花硬拼;能打的過他嗎?”
李易恨恨的道:“我看過他的身法;他不是我的對。掌力雖重;也比不上我;如果叫我遇到他;我一定下死做了他。”
蔣銳道:“我有個辦法叫你遇到他。”
李易忙翻身起來;低頭看著身下的蔣銳;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