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倒也安然處之,一雙鳳眼看向漫步出來的他,挑眉道:“吶,手冢,你們青學的部員還真是不華麗,啊,樺地?”
“Rusi。”他身後高大的身影立刻回道。
“跡部,過來有什麼事?”沒有計較他的無禮,手冢徑自問道。
“切,你這傢伙。”跡部一撇頭,無趣的道:“來看看你的傷,沒什麼問題吧?”
“如果真得廢了,那本大爺以後可就不好做人了。”他接著又加了一句。
手冢帶著濃濃審視意味的望了他一會,淡淡答道:“多謝關心,已經沒有多大事了。”
“那就好。”跡部修長的手指輕拂過髮梢,昂著下巴,傲然道:“手冢,本大爺是不會道歉的。”
平平的嘴角似乎輕揚了一下,手冢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我們走,樺地。”跡部輕哼一聲,轉身離開,樺地忠實的跟在後面。
“呀呀呀呀呀,那個跡部是什麼意思啊啊!”菊丸跳腳道。
“果然是跡部的作風啊。”不二撫著下巴笑眯眯的說。
“手冢,忍走了?”乾掃視了下週圍,沒有一絲驚訝的問。
手冢點點頭。
“果然。”不二稍斂了笑意。
“忍幹嘛非得這樣,真是?”菊丸氣呼呼的道。
“英二,別人的事我們是無法猜測的。”大石安慰的拍拍他。
“以後不要再隨意的提到他,尤其是在青木面前,知道了嗎?”手冢銳眼一掃,冷聲道。
“……嗨!”
“忍!”
剛走出密林,便聽見熟悉的聲音喚她,按住急促跳動的胸口,流夏撇頭看過去,口氣不善道:“真田,我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我看見跡部過去了。”真田遲疑了一下,說道:“只是想跟你道個歉。”
“嗯?”
“代替休雅,她是精市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妹妹,我為她這幾天的任性給你造成的困擾道歉,還請諒解。”
流夏抿了下唇,有些氣悶,看到眼前曾經一起舞劍的少年向她鄭重彎腰的時候,她竟然會有絲不悅,別過頭,淡淡開口:“我接下了。”
看她舉步要離開,真田喊住她:“忍。”
“還有什麼事?”她停住腳步。
“跡部不喜歡休雅,所以我才道歉,但是如果……”
“真田,沒有如果!”她回過頭,眼神凌厲,口氣冰冷:“幸村休雅為什麼可以待在跡部身邊,你應該瞭解,那你也應該明白,那件事到底是誰救了誰?!”
真田定定的看著她,平靜的說:“可是跡部不知道。”
“你也不會讓他知道。”他緊接著道。
半晌後,流夏抬起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休雅年紀尚小,並且自小受精市影響,做事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所以……”
“所以,如果她真的做過了火,還希望我手下留情,嗯?”她似笑非笑道。
“就是這樣。”
她輕哼一聲,“你怎麼不管管自己所謂的妹妹,告誡她千萬別惹毛了我。”
“休雅只是一時情迷了眼,過段時間自會明白。”
“說出來怕打擊她,嗯?沒有記錯的話,那位幸村小姐似乎與我同年。”
良久,他才回答:“你們……不一樣。”
“我知道了。”她轉過身,冷冷的說。
“忍,你打算這樣一輩子?”身後依舊是沉穩的聲音。
“有何不可?”她雙手抄兜,不在意的說。
“既然你無所謂,我們自然也沒什麼。”他語氣驟冷。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