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長在了一起。
葉長生二人研究了半天,也沒能尋出什麼辦法將泥巴里的九天息壤分離出來。兩人均不是專門修煉土系功法的,對於如何吸納這九天息壤也沒什麼概念,於是便將之放進葫蘆空間靈力充沛之處,讓其慢慢生長,留待以後再研究。
四五日後,估計距離金狼宗宗門還有五六百里的距離。兩人尋了個小鎮,住了下來。此處已經是金狼宗的勢力範圍,鎮子當中,來來往往的修士有一大半均是金狼宗的,還有一小半是各類散修,極少會看到中原其他宗門的修士。
金狼宗在塞北的強勢,一覽無餘。
因此兩人只是呆在住宿之處,並未出門亂走,以免遇到什麼麻煩之事。
入夜之時,兩人正閒談之際,葉長生忽然神情一凝,示意納蘭明媚噤聲。
沒過多久,屋外傳來輕輕的叩門之聲,隨後,葉下秋蟬的聲音傳了過來:“故人來訪,道友請開門吧。”
葉長生笑了笑,將門開啟,便見葉下秋蟬獨自一人立在門口,滿臉笑盈盈的。
將葉下秋蟬迎了進來,三人坐定了,只聽葉下秋蟬道:“不知,葉道友來塞北,有何貴幹呢?”
葉長生似笑非笑地道:“葉下道友,問這個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
葉下秋蟬笑道:“很久以前,在下曾經給葉道友提過一個建議,不知道葉道友還記不記得了?”
說著,他伸手一揮,一道金光自他掌心飛出,形成一個方圓丈許的罩子,將三人罩在了裡面。
這是一門隔絕聲音的法術,能夠確保幾人的說話不會被別人偷聽到。
葉長生道:“當然記得了,後來,葉下道友的所作所為,也讓在下很是記憶深刻。”
葉下秋蟬臉上狠色一閃,道:“說起來不怕丟人,想必葉道友能夠看出,在下此時身體狀態不佳。”
葉長生點點頭,道:“在下亦十分驚奇,葉下道友遁法驚人,秘法層出不窮,不知是何人,能夠讓葉下道友受如此之傷?”
葉下秋蟬嘆了口氣,道:“在下實在沒想到,事隔這麼多年,金狼宗居然還未曾忘記當日之事。前些天在下在星星峽之時,一時不查,露了身份。然後沒過多久,當在下經過靈旗山之時,便遭到了三名金丹後期修士的合力突襲。以他們只能,原本是不可能傷到我的,只是他們居然演練有合擊之法,將我困在了原地,然後一頓好打。若非我施展出兩敗俱傷的禁法,此時我已經無法站在葉道友面前了。”
葉長生皺眉道:“想必,那幾人已經被葉下道友擊殺了吧?他們俱都是——”
說著,他伸手握成爪狀,抓了一抓,然後道:“——的修士麼?”
葉下秋蟬瞭然,道:“當然不會放過他們,四人俱都被我擊殺。其中三人是那個宗門的,還有一人卻是青木門的。”
葉長生立刻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迴歸青木鎮之時,曾經遭到青木門修士的圍追。而後來事實證明,此事的幕後指使者,便是金狼宗了。也就是說,金狼宗和青木門的關係,遠比大家想象中,還要更親密一些。
他點了點頭,道:“葉下道友的身體狀況,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呢?”
葉下秋蟬苦笑一聲,道:“使用了禁法後,大概還要幾個月才能恢復正常。”
葉長生悚然而驚——什麼樣的禁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恢復。
於是他不禁將對葉下秋蟬的評價,又提高了幾分。
葉下秋蟬繼續道:“在下此次是鐵了心,要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哼哼,老虎不發威,真當我葉下秋蟬是病貓來著?怎麼樣,葉道友,和我一起幹吧。你不遠千里,從臨海城來到塞北,說是對金狼宗沒有一絲怨念,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最近長生雜貨店關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