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一枚幾近顯形的戮神刺射了過去。
這金色佛像,其中的靈力波動甚為奇異,似乎不是五行中任意一種靈力,葉長生自忖此時大五行絕滅光線的散靈作用便會大打折扣,還不如小五行神光好用。而戮神刺乃是點狀攻擊,攻堅的作用比之鎖神鏈更甚。
以他此時靈力強度,這小五行神光已經約莫拳頭粗細,神光之上,五色不住遮掩轉換,威力遠甚先前之時。那金色佛像,乃是類似七死魚鰾之類的防禦法寶,對於諸般攻擊,均能不錯的防禦,但是其絕對防禦能力,卻不甚強大。因此,在小五行神光之下,金色佛像如同泡沫一般,撲哧一聲,便即破碎。
青年卻是趁著這個機會,快速摸出了一枚玉符,捏碎之後,化為一團金光,然後向那金光之中跨了進去。
只不過,隨著金色佛像的破碎,那戮神刺毫無滯礙地射在了他頭頂之處。只聽得啪地一聲,他的腦袋整個炸了開來,隨後,他的身子跟著消失在了金光之中。
葉長生嘆了口氣,將躺在地上兩人東西收了,一人給了一枚火球,然後將店中諸般典籍快速收了起來。
這青年明顯背景不俗——只要想想,他敢隨意指責別人是遊民,然後以此為藉口加以殺害,便知道此人平日行事有多麼囂張了。自己一時倒黴,居然將此人幹掉了,那麼接下來的,必定是揮之不去的大麻煩了。
好在,經過一年的時間,他已經將妖界的情況瞭解的差不多了,相信比之任何一名普通的妖界修士,他的見識都不會差太多。因此,他實際上,已經沒有繼續呆在此地的必要了。
諸天人界雖然安穩,然而卻失了活力,並不適合他探尋想要的資訊。他亦曾在此地打聽過所謂乾陽宗的存在,只不過此地修士,卻是無人知道乾陽宗。葉長生估計,乾陽宗可能是天罡靈界的宗門。
一息時間,他便將做好了離開的準備,然而便在他剛剛跨出家門時,數道流光閃過,三名修士已經出現在他眼前。
這三人,正是上一次來此地讓他繳納靈石的冷豔女修以及兩名金丹後期修士。
女修冷冷地望著葉長生,道:“閣下意欲何往?”
葉長生道:“似乎,在下的行動,並不需要你來過問。”
女修哼道:“你的行動自然是自由的,然而適才,你這住處,有強烈的靈力波動,很顯然,你在此地與人動手了。此等之事,我們卻是不能不過問。”
葉長生心中懊惱,暗罵這鬼地方太過變態,就如同前世的世界,四處裝滿了攝像頭,隨時對所有人進行監控一般。
他搖搖頭,道:“適才在下在演練道法,因此靈力波動強烈了一些,在下此時有要事要趕緊離去,還望閣下通融。”
女修卻是搖搖頭,道:“你不能走,須得等我查探完此地靈力波動才能離開。”
說著,她心念一動,雙眸之中,陡然有一道紅光射出,向葉長生適才動手之處掃去。
便在此時,一道耀眼的綠光自天邊向此處飛了過來,那綠光速度之快,比之適才來此的女修三人,還要快上數籌,很明顯,來此之人的修為,至少是元嬰初期。
葉長生心知今日一場大戰,是免不了了。
那邊女修卻是猶若未知一般,自顧自地以紅光掃來掃去。
綠光一斂,一名身著華服的高冠修士滿臉陰沉地立在了葉長生身前,雙眸一凝,便有滔天的威壓向葉長生直壓而下。
同時,有森寒的聲音響了起來:“小子,告訴我,是何人指使你,前來我景元縣撒野的?是陳天擎麼?”
葉長生當然不知道陳天擎是誰,正思忖間,那高冠修士又道:“莫非,你小子,當真是遊民?若非如此,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居然會不知道驚魂宗宗主陳天擎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