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劍氣破門而入直劈床榻。
只聽“轟”的一聲床塌柱倒。
一道身影電閃近,摚�σ魂嚈M掃,但極目望去,地上卻無一人身影,他明明聽到房中歡愛方興未艾,正值高峰之時,此時下手斷斷不會失手才對。
“你失算了。”低沈的嗓音自身後傳來,黑衣人甚至來不及轉身就倒了下去,汩汩的鮮血自他的頸後動茫�鞽觥�
“你到底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柳敏半躺在軟榻之上,一邊享受某體堡主大人的親自按摩,一邊很八卦心情的問話。
“睡了他老婆。”身後的人非常的雲淡風清。
“什麼?”她差點激動的跳起來,他睡了人家老婆還如此的氣定神閑,是別人的老婆,又不是他的,這是通姦啊。
“那女人早就出牆了。”
“所以──”她挑眉。
“多睡一個人對她洠Р顒e。”
他居然還敢理直氣壯?柳敏簡直都要暈了,這男人是BT,絕對的心理崎形。
“但是你殺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殺了人家,這根本就是強盜。
“是他來殺我。”
“可是,最後他被人殺了。”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我總不能坐以待斃。”
柳敏哼了一聲,他是不會坐以待斃了,居然在殺了人之後換個房間興致勃勃的幹了她一宵,中間都不帶中場休息的,讓她爽到翻,也累到虛脫。
手從她光滑的背部一路下滑,停在脊柱尾骨處輕輕撫摸,清晰的看到她的身體輕顫戰慄,俏臀下意識的微抬,穀底風情若耄�衄F。
“寶貝,想要嗎?”他拿枕頭塞入她的腹部,讓幽穀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柳敏呻吟一聲,“休息了兩天了,當然想要了。”她變得貪得無厭了啊。
將她的雙腿架到肩頭,早就起立的Rou棒直截了當的插入,讓身下的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吟叫,“壞蛋。”
“居然已經濕了啊。”他壞笑,停下分身感受被水光包裹的快感,微微的蠕動一下,就滿意的看到她的十指絞纏。
“死人,動啊……”她催促他。
“叫我的名字。”
“堂,親愛的堂,求求你愛我吧。”
“真的?”
“真的?”
“不會喊停?”
“絕不。”她保證,她太愛那種持續不間斷被穿透的快感了。
Rou棒忽然猛的抽出,帶著肉壁一陣痛苦的翻卷,再倏的插入,感受柔軟瞬間包裹的溫柔。緩慢進入,肉壁被一點點撐開,麻痺感向四肢百茫�⑷ァ�ou棒慢動作抽離,肉壁一點點收縮,帶來女人不滿的咒罵。
“快啊……”
讓分身在Yin水的浸潤下變得更加堅硬巨大,直到他無法承受的那種脹痛出現,白劍堂才開始有節奏的律動,盡情的穿透,肆意的抽送。
柳敏牙齒緊咬床單,強忍著不發出聲響,十指幾乎要把床單絞碎,哦,太爽了!
“叫出來。”
“不……”大馬車上,隔音又不好,她才不要。
白劍堂微微一笑,扳住她的肩頭,一手握住右側的雪峰,開始蹂躪搓揉。
“嗯……”這個動作太難為她的身體了,柳敏蹙緊了眉頭,卻發現體內的快感在翻倍。於是,無言的默許。
翻轉她的身子,抬高一條腿,將一隻雪白的玉足湊到嘴畔親吻,堅硬火熱的Rou棒飛快的滑入她敞開的陰|穴中。
“啊……”腰身輕弓,秀眉舒展,向他無言的貼近。
“愛我嗎?”
“愛死了。”這才叫做愛啊,她嬌媚無限的送他一記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