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錯,卻要我們承擔,這是不是算“連誅”另類表述。
王青雲也未睡著,他是早知道妻子今天本來欲要達到的目的,結果最後卻成了這般情形,想來妻子現在一定十分難受。此時他憐惜妻子這般單純的人卻要面對目前複雜的環境,煞是辛苦萬分。
王青雲側著身子輕輕地將妻子摟在懷裡。感覺到對方瘦弱的肩,他突然意識到平時妻子成穩的表現且讓他忘記了她今年還未滿十六歲而已,雖已盤成婦人的髮鬢,但那臉上的一絲稚氣卻還未曾完全消失。
想到這裡王青雲將子菱摟得更緊,聞著妻子才洗了頭的秀髮帶著絲絲的花香,讓他有種陶醉在溫柔香的錯覺,他彷彿能感覺到隔著二層布的二顆心其實能靠得很近直到重合成一顆心為止。
子菱更是感到自己被丈夫摟得實在不能呼吸,最後不得不掙脫這樣迷人而溫馨的懷抱,轉過身面對面地與王青雲四目相對,透過繡賬照入的月光朦朧溫和,在這樣溫柔的月光之下,子菱輕輕地將臉貼在了王青雲的胸口,然後閉上了眼睛。夜靜無聲唯有彼此的呼吸是如此的近又如此清晰。
終於王青雲打破了此時的平靜:“你的心情平靜了嗎?”
菱稍移開身體,抬起了臉,感到內心有種傾述的衝動,自是依著這種感覺,道:“如今我且只看出阿妘有可能是大爺院裡的人安下的耳朵,至於是大夫人還是小大夫人就不知道了,還有潤玉不愧曾是太君身邊的人,大多婆子且都賣她的賬。”
王青雲聽著子菱說話的口氣,也知她恢復過來,淡然道:“如今看來卻也是有效果的。”
子菱臉色有些黯然,“只我卻沒有料到,最後會鬧成這樣,且是遠離我的本意。”
王青雲安慰道:“也不算背離你原本的意圖,至少找出阿姚這般不安分人物。”
子菱長嘆一聲,“是呀。只是我一直在猜給她藥的人是誰?也許這人就藏在我們身邊甚地方,想到這些我就如坐針氈。”
王青雲這會卻想到其他方面,問了一句:“我若有孩子。誰會不高興。”
子菱想了一會,遲疑道:“也許哥。”
王青雲冷一笑道:“也許還應該加上另一位。”
“你是說二夫人。”子菱捂了嘴,“不會吧。”
王青雲遲疑片刻,不是很肯定道:“依我來看她且知道些甚,故意將阿姚送到我們院裡。”
“你的意思是說借刀殺人。”子菱打了個冷顫,結巴道:“夫君不會是猜錯了吧。”
王青雲聲音有些苦澀,“若不是這樣,我且想不通為何阿姚能順利的進入院裡,要知專為我們送人力的牙婆且都是認識多年從未出過這樣的錯,她們怎會將與我家有仇的人送到府上,還碰巧被二夫人留下送到我們院裡挑選。”
子菱一愣,自語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阿姚有可以是二夫人故意送來。”
王青雲無奈道:“我也只是無憑無據的猜測而已,真相如何且是不知。也許阿姚是無意被放進來,也許是有意送進來。”
子菱自語道:“如果真有這種可能性,難道藥也有可能與她有關。”
王青雲揉了揉腦袋,低聲道:“在我看來,在還沒有確認你有無害喜的情況就下出手,煞是一件可笑的事。所以我且相信藥之事應該與嫡母無關才對。要知嫡母且不會做出這種蠢笨的事,而且若她真不願我先添兒女,只需要動動小指頭,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她眼中的一切麻煩。“
“你說得太邪乎了。”子菱卻不多信,“要知若不是我這次一時性起想要搜屋。不然阿姚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我下藥。”
王青雲揚了揚嘴角道:“嫡母從來都是喜怒不動聲色,做事極有分寸,絕不會做這樣愚蠢地能被人捉住把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