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好,但若不是真心實意卻是糟糕的事,我便見銀珠對二姐怕且多過喜。再說凡事都須有度,各人應知本份,自家擔心二姐在丁媽媽的寵愛下犯糊塗,忘記丁家不是柳家,如今她是被人捧在高枝上,就怕隔日有了變化,會被人踏在爛泥中。”說罷一口喝下熱水,皺起了眉頭:“這幾日我也瞧出來,二姐少了原來的活潑天真,卻依然不通人事,就怕她被二面三刀的人害了,這才如何是好?”
絹兒小聲道:“大娘,你是想多了。若二姐真在丁家待不下去,自有我家娘子為她出頭。”
大娘苦笑:“各在南北,鞭長莫及呀。”
絹兒遲疑了小會又道:“不過有件事。卻不知該說不該說。”
“甚事?”大娘問道。
絹兒道:“這話說來像是有些搬弄是非。”
大娘點了點絹兒額頭道:“你這般說越發讓我好奇。且說出才好。”
這話地引子。還是因絹兒記起曾經得了風寒咳嗽地事。最初她只當咳嗽鼻塞流清涕喝些梨子水、板蘭根沖劑便可以好。結果越吃越不見好。後看了醫生才知她未弄清風寒咳嗽與風熱咳嗽地區別。正好犯了忌諱。後來便特意上網百度研究了一番。倒是有了少許心得。如今二姐若真是因風寒咳嗽。自然便要忌諱生冷黏糯滋膩食物。例如烏梅、梨子、薄荷、菊花、糯米、大棗、蜂蜜等等。而今所見二姐又是吃微冷地糯米糰子。又是藥裡放蜜。還有烏梅。真正是越吃病越好不了。更不要說是連那藥方是不是有用都不知曉。
待絹兒說出二姐若真是風寒起地咳嗽。那些烏梅、糯米、蜂蜜便不合適吃。大娘臉色越發不好。氣卻不便發出。抬腳想為二姐找大夫看病。轉眼又想到如今自家不過是別家女使。二姐是丁家地女使。各不能忘了本份才是。若真找來大夫。卻是落了丁媽媽地臉面。犯了主客顛倒地忌諱。讓二姐以後難為。
想到這裡,大娘勉強一笑,“絹兒真是個細心的小娘子,想必多有照顧家中病人。”絹兒不便解釋過多,只點了點頭。
大娘咬了咬唇,左思右想了一番,自語道:“只得如此。”說罷便帶著絹兒出屋,徑直去找丁媽媽。一路上大娘問道:“絹兒可曾照顧過風寒的病人?知道病人需何種食材才是好,何種食材需忌口。”
這一問還真問對了,絹兒猜出大娘的心思便道:“略知一二。”便將記得的東西一一道來。
見過丁媽媽後,大娘真心誠懇道出自家對二姐的關心,央丁媽媽許自家在二姐生病期間親手照顧一番,以盡到一些心意才能安心離開。
丁媽媽很是爽快應下。
到了廚房,大娘也不管旁邊站的廚娘一臉不樂,自顧著用米熬粥,待米湯沸騰後加入切成片的白菜,再放入切段的大蔥白和生薑,至到白菜大蔥變軟,粥液極稠時,起鍋加鹽少許。再做了道豆腐火腿湯,先豆腐切成厚片,再取少許火腿切成絲後,豆腐與火腿用少量菜油微煸炒,然後倒入昨日剩下的高湯,再放入些生薑,然後煮到湯開後,起鍋前撒入胡椒粉、香菜末,再加少許鹽便好了。
待做完以後,看著一粥一湯,大娘露出滿意的笑容:“二姐病中食慾不佳,這粥可便人出汗,驅散寒氣,加上湯更是起到能調和胃氣、增進食慾,正是合適二姐食用。”
“大娘有心了。”絹兒邊說手卻不停,只見她將餘剩下來的蔥切碎,生薑搗爛,再找了些淡豆豉碾成末,將蔥、姜、豆豉齊放鍋中撒了幾粒鹽將其炒熱,待溫度合適,便將這些物事用乾淨的手絹包起。
見絹兒手拿包著蔥姜豆豉的手絹,被燙得直摸耳朵,大娘很是不解:“這是做甚底?”
絹兒將物事放在托盤上,甩了甩手,笑道:“這是個土方,小時風寒不出汗時,家人便就這物事趁熱熨於肚臍,待冷後便更換,反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