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冰水得身體不爽。還是回家休息才是。”
趙金珍說罷。便讓身邊女使來牛車送子菱回家。又吩咐貼身女使服侍著子菱安全回到家。
待子菱到了家。才下了車。便感覺肚子越發有些脹痛。等秋香扶著子菱回內屋時。卻聽著夏香驚愕地叫道:“大姐且是與人打了架嗎?為何流血?”
子菱聽著夏香這一叫。心中卻有些醒悟摸後面。見手上果然有血跡。不免心中嘆道:女人一月一次地麻煩事果然光臨了。
秋香見夏香大呼小叫地模樣。自是紅著臉。小聲責道:“姐姐休這般大叫大嚷!還不快取些乾淨衣服來。”
春香也是聽了夏香地叫聲跑了過來。見著子菱這般尷尬模樣住笑意揪過夏香地耳朵。貼耳教訓了一番。
夏香與秋香都是十五歲的女孩,只不過有一二月大小的差別而已,但秋香早在今年年初來了月事,想來女兒家都十分羞澀,這般私密之事絕不會大聲宣揚或議論夏香發育稍遲到現在也未曾來過月事,所以到如今對於這些事且是一竅不通,才會在發現子菱流血大驚小怪了一番。
待夏香知道詳情,自是臉色自是一會紅一會白的,尷尬得說不出甚話來。
不一會知道女兒初潮訊息的駱二孃樂呵呵的跑了來來許久前為女兒親手製作的陳姥姥(陳姥姥或陳媽媽是中國古代對於巾帕或月事條隱晦的稱呼),還吩咐著夏香煮雞蛋子菱補身。
於是子菱就在這般窘境之下,迎來她生命中第二次的初潮並用夾草灰的“陳媽媽”足足四五天。當然初潮期間,駱二孃自是不會讓子菱做其他之事倒讓子菱有時間特意尋了些上好的棉布趕製出五六根月事布條。她心中早打算爭取做出十根月事條,專用殺菌的藥水浸泡,也算是殺菌性“衛生布”,崗前消毒,輪班上崗。
在沒有衛生巾的年代,也只有這月事布條,陪伴自家一生了,子菱心中哀怨地嘆息。
也知是否是初潮帶來的影響,子菱漸感覺身體發育開始了。
為了以後身材的“優美”,這會時候子菱早已是做打算要改變如今穿的內衣,當然她不是發明甚胸罩束身之物,在她看來胸罩不過是女人為了男人的審美變化而用鐵絲禁錮折磨自家身體的一種方式。只不過是想稍稍改良了一下肚兜達到立體裁衣,稍能保護一下自家成長期脆弱的小身板。
當然這樣的想法自是得到駱二孃的鼎力支援,花費了半月,由呂大娘親自操刀,子菱穿上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貼合自家身形的改良式肚兜,在子菱看來這分明便是古代版絲制帶紋胸內衣。
子菱如今是心滿意足,至於駱二孃與呂大娘自是不用別人提醒,早從中又發現了新商機,私下嘀咕了幾句,便各自忙碌去了。
待到了六月份,京中便有小娘子穿上雲想衣新制的肚兜,與過去只一片布縫製而成的肚一樣,據說這新制的肚兜
根據各位小娘子各自的身形縫製,穿上不僅合身,而帶有特殊剪裁,其間奧妙只有穿上之人才知一二。
之後再過了三五月京城中便有專門繡制新式肚兜的繡姑出現,各家婦人只需比以前多花五十文錢,便可請這些繡姑到家中裁剪繡制新款肚兜。
五月二十八日,是劉貴妃的生辰。
子菱待下午天氣稍涼快了些,便將駱二孃提前交給她的劉家半年紅利放在布袋裡包好,又將親手為劉貴妃繡制鍛面石榴花紋的香荷拿上,坐著驢車去了劉家。結果還未進劉家主屋,便聽說劉乾孃如今正在氣頭上,子菱只得偷問了劉乾孃貼身的女使,才知今天一早,劉主父因前幾個月買回的妾如今有了身孕,便無心隨口一問如何處置。
劉家大直接來了一句:“生下來,直接洗兒就行了。”
當時劉主父心樂,臉色一沉道:“他也算得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