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子竹當時便愣。住了,回想當初子蘆帶自家去花茶坊時,便是這些人一直在旁邊插科打諢、陪座打雜,自家還當是平常跑腳做事的閒漢,卻不料他們是蔑片,難怪前二天見著那些人,劉昭明一臉嫌棄模樣,卻是已猜到對方的身份。想到這裡子竹臉色十分難看,不免低聲嘀咕道:“堂兄這次可是難點把我害慘了。”
“還與駱子蘆有關係?”子菱表情冷冰冰地瞪著哥哥,本來快要熄滅的火氣又要熊熊燃燒。
子竹事情都說到這般情況了,不敢多加掩飾,老實道:“第一次是子蘆帶我去的花茶坊,那幫人便是那時跟著我們的。”
“然後堂哥嫖ji,你付錢。”子菱已是無言。
子竹已被子菱脫口而出的那些連男子都不會赤luo裸說出口的話,震撼地啞口無言,一雙黑眸瞅著子菱,可憐求饒的模樣像只因害怕而瑟瑟發抖的小狗一般。
子菱知道這會時候不能心軟,強硬口氣道:“哥哥,若是再犯。”
“駱媽媽,你來了。”門外傳來冬香的聲音。
子菱立刻收了聲,瞪了一眼自家的哥哥,而子竹更是一臉哀求之色。
駱二郞掀簾一進屋,便看見子竹穿著件單衣光著一隻腳站在地上,心痛道:“傻兒子,這般天氣寒從腳下起,怎光著腳站在地上。”
又見著子菱站在一旁不吭聲,駱二孃小怨道:“女兒你明知你家哥哥粗心不知愛護身體,見了也不提醒他。”
子竹忙道:“孃親明明是我的不對,怎說到妹妹身上去了。”
駱二孃笑了笑,推著自家兒子上床,笑道:“知你最疼妹妹,且是一句的不是都說不得的。”
子菱終恢復了正常模樣,撅嘴撒嬌道:“我且早知道孃親偏心了。”
擱著駱二娘子竹一眼望著子菱,苦著一張臉,默默哀求妹妹保密。子菱這會用口形表示,若再有下次,要你好看。心裡卻嘆道:正太哥哥的養成真是一刻都粗心不得。
子竹忙點頭,用眼神表示,再無下次。
小兒女這般眼神表情交流,自將駱二孃都瞞了下來。
過了一會子菱便扶著駱二孃出了子竹的房門。母女二人靜靜地在內院裡走動著,見著月色正好,子菱極度煩躁的情緒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這時候才回味剛才一番舉動,才感覺自家有些反應過度,又回想起哥哥在自己咆哮之勢下被嚇得蒼白的一張俊臉,十足委屈可憐,不免反省剛才應該和風細雨讓對方“改過之新”才是。
駱二孃這時突然開口,打斷了寧靜,“如今煤婆說了二戶一家,一家是前街口賣鞋子家的小兒,聽說為人老實聽話,只有一點我有些不願,便是他家的母親且是個厲害潑辣的人,怕你嫁過去受委屈。還有一位就在我家田地旁不遠的農戶,他家與我家且有些相同,都是寡婦帶著一雙兒女,人口單薄,家有田地百畝,你嫁過去了,便是當家的主母。”
子菱雖是安靜地聽著,但心中卻是亂成一團糟,滿腦子想著哥哥的事是說還是不說,至於這二個未來夫君後選人,她卻也是沒甚主意。
見著女兒多有為難之色,駱二孃只輕聲道:“婚姻大事,你且回去再細想一下。”
這天夜裡,子菱一直做著噩夢,夢裡二位沒有五官的男子不斷追趕著她,直到子菱跑到一處懸崖處,望著寒風咆哮之下的萬丈深淵,子菱被嚇得驚醒過來,喘著粗氣,坐在床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也不知這是否就算是夢由心生的說話,而那沒有五官的二位男子,是纏著哥哥的蔑片,還是自家婚嫁的後選人。
子菱在床上輾轉了許久才再次入睡了。
第二日,子菱依然過著如往日同樣的生活,早食之時駱家虎三口準點前來拜訪趁食,吃完後駱家虎自是走人,而駱子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