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些得意,看來這便宜侄女子菱卻是個容易打發的人。
駱家虎笑著應下,抱過駱張氏剛買下的物事欲趕回駱家吃午食。
待到夜裡廟會逛完回家,子菱總結第一次較量,才知也許其他方面自家這位叔母是比不上,但唯有臉皮厚確是自家望塵未及的。
連秋香也驚歎道:“其實大姐家這位叔母只二個極強的本事,一是借錢皮厚色不改,二是熟懂計算。”
之後又過了幾日,駱家碧母女倒是深明人在屋簷下,客隨主便。平日二人都在房裡做著女紅,只偶爾翠花與子菱聊些女紅針線之事,又幫著四香做些內院裡的粗事,倒也是個好相處的人,沒幾日便與眾小娘子熟識了許多。只子菱本來就不是外向的人,連著幾年又是跟在二姐身邊,多少染上了二姐幾分冷性子,喜靜不喜鬧,加之翠花時常是一副怯怯的沉默模樣,所以這二位表姐妹雖也能玩到一處,卻也沒太多深交。
至於駱家虎夫妻明裡像是收斂了許多,倒暗裡卻揹著子竹,對駱二孃很說了些不中聽之話,諸如妾不能掌家,子菱本不應該被收養才是。駱二孃忍耐了幾日,見著自家退一寸,這駱張氏便要進一丈的模樣,終是有些怒意,也顧不得他們以後會如何背底裡嚼舌頭,吩咐春香之後幾日家中用度一律從簡,還將平日的吃食換上雜食粗糧。
更多到,地址
………【第三十四章 貴人】………
第三十四章貴人
吃了二頓清湯麵後,便讓駱張氏心中不爽,但還沒有來得及表示出不滿之意,駱二孃便先一副委曲求全萬不得已的模樣,嘴裡直嘮叨自家沒了錢,家裡花銷如何大。倒讓駱張氏欲開口了幾次,都未將怨言說出口。
很快駱張氏心裡開始嘀咕著另一件事,駱二孃曾偶爾一次說漏嘴,說她家制衣店其實並非全屬駱家,很大部分是幫著貴人照看的,賺些零頭而已。
“這駱林氏口中的貴人到底是甚?”
“你問我幹甚?”駱家虎睡在床上,聽著躺在旁邊的妻子反覆偷問著,不免有些煩躁,道:“你若真想知道直接問他家便是了。”
駱張氏推了一下自家丈夫,不滿地小聲道:“你怎大的聲音,小心別人聽了牆角。你當我沒問嗎?沒瞧著當時駱二孃那副模樣,故作神秘,隻字不提對方是誰,只說是宮裡的貴人,我呸,她那副模樣,還能認得宮裡的貴人。”
當然,駱張氏自也在子竹面前旁敲側擊地問了一次,同樣也沒個答案。畢竟當初分利之事,也只少數人知道,而這其中並不包括子竹。至於宮中的貴人,雖子竹猜到是劉貴妃,卻也不便多說甚,自是不好解釋劉貴妃與駱家認識的原因。
駱家虎聽了自家妻子的一。番細說,猶豫了小會,道:“說不定她說的是真的,你不是與我偷去看了那家店”
說來當初他們一家三口人偷偷。摸摸地去打探親戚家的店子,卻是走到店門口不敢進去,實在是因為他們發現進出這店裡的主顧個個衣鮮光亮,沒甚市井打扮的平民,就有些膽怯退卻。所以一想到此事,就讓駱張氏有些尷尬,忙道:“說這些幹甚?不過難道他家真有甚貴人相助?”
駱張氏細琢磨又道:“那我可要。打聽一下這位貴人是誰的貴人?”
駱家虎打了個哈欠,隨口道:“婦道人家能有甚機會。遇見宮裡的貴人,想來是我家侄兒的貴人才是,聽說他如今是在京裡一處有名的私塾裡上學,必是由他的那些富貴人家的同窗牽得線才是。”
駱張氏一聽,喜滋滋道:“我這侄兒還真有些本事。”
第二日一起床,駱張氏便一臉笑容地叫著自家兒。子與子竹多親近,更是難得親自下廚,與侄兒做了家鄉菜,如此這般一家三口團團圍著子竹噓寒問曖,雖最初讓子竹有些感動與激動,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