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中堂用雙手捂住了胸口,鮮血仍然在不斷的向外湧出,他看著蕭宇:“我……求……求你……不要對……對付……我家……”
“我答應你!”蕭宇鄭重的回答說。
郭中堂的唇角浮現出一絲笑意,他地身體緩緩歪倒在藤椅上。
蕭宇盯住腳下的左厚義,他從口袋中拿出那枚已經珍藏多年的硬幣,輕輕拋在左厚義的面前:“你還記不記得它?”
左厚義的表情變得無比僵硬。他又怎麼會不記得呢,當初他奪走蕭宇全部財產的時候,就是他親手拋給蕭宇的這枚硬幣。
蕭宇用槍口指著左厚義的頭頂:“我只問你最後一次,林詩詩到底在哪裡?”
左厚義慘笑著說:“太晚了……恐怕她現在已經死了……”
槍聲在房間中迴盪,硝煙和血腥混合地味道久久充斥著每個人的神經。
過了許久暴龍那幫人才反應過來,拿起武器將蕭宇團團圍住。
蕭宇似乎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淚光在他的虎目中閃爍,左厚義的話無情的擊碎了他地幻想。林詩詩美麗而無助的眼神在他的腦海中迴盪。
莊孝遠逐一的推開了手下人的槍口,他和三聯幫的那五名高層來到蕭宇的對面坐下:“蕭宇,我送你離開這裡!”
蕭宇淡淡的笑了笑,他看都不看地上的左厚義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
引擎和林俊凡等人全都在貨棧的大門外等待著他,看到蕭宇平安出來。所有人爆發出一聲歡呼。時間已經是正午十二點,臺北地警察部隊在忠孝東路開始對蕭宇地大型圍捕正式開始。
章晴晴看得出蕭宇內心的悲傷,她溫柔地抱住蕭宇,試圖用自己的溫暖撫平他內心的憂傷。她輕聲在蕭宇的耳邊說:“詩詩不會有事……”蕭宇忽然把頭埋在她的懷中,淚水沾溼了章晴晴的衣襟。
“他沒有出現?”反町俊馳近乎瘋狂般抓住了大川直泰的衣領。
大川直泰垂下頭去:“警方撲了個空,內部已經把這件事定為惡作劇。而且……”
“而且什麼?”反町俊馳大吼起來。
“聽說蕭宇已經返回了香港!”
“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快離開臺灣!”反町俊馳放開了大川直泰,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左厚義那邊有沒有訊息?”
“我聯絡過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都聯絡不上他!”
反町俊馳的面孔陰鬱的可怕。
大川直泰低聲說:“馬國豪這次去內地沒有任何的動作,他是不是騙了我們?”
反町俊馳冷笑著說:“量他沒有那樣的膽子!”
大川直泰有些獻媚的說:“幸虧您有先見之明。留下林詩詩的性命。有這張王牌握在手中,早晚蕭宇都會自投羅網。”
反町俊馳不滿的看了他一眼:“這件事不要透露給任何人。明天我們就返回日本。”
“返回日本?難道我們把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全部放棄?”大川直泰有些不解的問。
“我雖然沒有查清蕭宇在臺北究竟做過什麼,可是我相信他一定成功的把一切逆轉,我們設下的那場貓捉老鼠的好戲,反倒幫助他調虎離山,轉移了所有警察的注意力。”反町俊馳的臉上流露出深深的無奈。“如果我沒有猜錯,蕭宇的下一個目標就會是馬國豪。我們如果繼續留在臺灣只會受到馬國豪地牽連。”
大川直泰問:“您的意思是放棄馬國豪?”
反町俊馳笑了起來:“林詩詩既然已經在我們的手上,馬國豪還有什麼值得利用的價值?”
因為上次的圍捕落空,臺北警方對蕭宇的關注明顯的減弱,其實這也是蘇玉琴從中斡旋地結果,她對劉恩中的影響力相當大。
蕭宇並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