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軍刀在老人枯瘦的臂膀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然後一把將老人推入了河水中,老人被水流向下衝去,她揮舞著手臂,拼命的在水中掙扎。
“外婆!”普信含著淚水大喊著。
黑暗中數尾聞到血腥的巨鱷迅速向老人的方向圍攏而去,水面頓時沸騰起來,老人的慘呼聲漸漸消失。
淚水沿著普信剛毅的面龐緩緩流下,他不顧一切的向春猜衝去,身後計程車兵用槍托狠狠砸在他的身上,普信的身體摔倒在甲板上,兩名士兵架起了他。
春猜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從腰間拿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向普信的大腿上紮了過去,普信痛得發出一聲悶哼,春猜冷笑著說:“這些鱷魚肯定還沒有吃飽!”
蕭宇向霍遠擠了擠眼睛,一片口香糖狀的東西從霍遠的袖口掉在了他的手中,這是最新型的固體炸藥,霍遠熟練的將兩端對摺,向他們的身後彈射出去。
金旭日和蕭宇同時向前方的甲板趴去,劇烈的爆炸從他們的身後響起,來不及反應計程車兵被爆炸形成的巨*掀起在空中,慘叫著摔落下來,有兩名直接落在了河水中。已經被血腥激起兇性的鱷魚迅速圍攏了上去,巨吻兇殘地咬了上去。
普信在趁著混亂,反手一肘重重擊打在身後士兵的喉頭,他的右手麻利的從對方的腰間抽出了軍刀,刀尖狠狠的扎入對方的小腹。
蕭宇和金旭日同時啟動,他們分別幹掉了身邊地士兵,將武器奪了過來。
霍遠又扔出兩枚炸藥。三人衝到了安全的地帶,普信整個人都被仇恨點燃。他端起步槍又射殺了兩名士兵,金旭日和蕭宇不得不衝出藏身地地方,用火力掩護他。
春猜沒有想到形勢忽然在突然間發生了變化,在兩名士兵的保護下,慌忙向水上飛機的方向逃去,飛行員從水上飛機裡向遊艇上掃出一梭梭子彈。他把帶有消音器的依格拉姆步槍支在手臂裡,子彈像黃蜂一樣呼嘯著射向船隻。
強大的火力阻擋了普信的追擊。春猜順利的逃上了飛機。兩名護衛春猜地士兵站在浮囊上,向遊艇又射出密集的子彈。飛行員抓住時機伸手下來砍斷錨繩。
飛機引擎開始轟鳴,普信和蕭宇對著水上飛機側面的銀色瓦楞金屬連連射擊。火藥的硫磺味直衝春猜的鼻孔。飛機準備移動,但是拴在鋁合金支架上的繩子仍然沒有來得及取下。
“混帳!”普信轉身向遊艇的駕駛室中跑去,空氣中響起新的聲音。遊艇上巨大地雙馬達咆哮起來。它的船頭向水上飛機拼命撞去。蕭宇看著連線水上飛機和汽艇的繩子吱嘎作響。他彈出用完的彈倉,又裝上個新的。
遊艇在普信的操縱下突然加速,伴著兩個螺旋槳地尖鳴,撞向最近的浮囊。把它擠得像個豆莢。水上飛機開始傾斜。飛行員加快引擎的速度,試圖掙脫開。可那根拴在遊艇上的繩子已經成為它的束縛。
春猜端起步槍瞄準了繩子,射出一連串的子彈,繩子終於從中間端裂,水上飛機搖搖晃晃的向遠方的水面衝去,由於浮囊的損壞。它的機身是傾斜著在水面滑行,在滑行了相當長地一端距離後,才搖搖晃晃地升上了天空。
空中響起直升飛機的轟鳴聲,兩架直升機出現在遊艇地上方,負責接應的圖牙和胡忠武在收到蕭宇發出的訊號後及時趕到。
直升機上垂下懸梯,普信和霍遠登上了圖牙所在的飛機,蕭宇登上了胡忠武所在的飛機。
飛行員準備調轉機頭向水上飛機的方向追去,蕭宇卻大聲說:“沿河道向東飛行,我必須處理完一件小事!”
即使在剛才混戰的時候,蕭宇也一直留意著李繼祖的動向。就在槍聲響起後不久。他就溜到了快艇中向東逃去。
前方的水面出現了一道白色的長長水線,水線的盡頭就是那艘正在逃跑的快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