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架住了他的攻擊:“媽的,你他媽也配叫鋼炮,改名叫陽痿得了!”
鋼炮用盡全身的力量再次向宋老黑的頸部砍來,宋老黑的身軀一個向右的閃躲,鋼炮的攻擊頓時落空。宋老黑反手一刀砍在鋼炮握刀的手臂上,鋼炮一聲慘叫,開山刀掉在了地上。
宋老黑身體微微蹲下,連續兩刀砍在他的足踝後。鋼炮的兩條跟健被刀鋒劈斷,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宋老黑將帶血的開山刀扔在鋼炮的身邊:“看在五哥的份上,我不殺他的手下,你給我遠遠的滾出臺南,從今以後,只要讓我看到你在我面前出現,我就把你給閹了!”
在宋老黑砍鋼炮的同時,馬國豪正趕去工地的路上,蕭宇不在臺南,只有馬心怡能夠制住宋老黑,他不想因為宋老黑的魯莽,壞了蕭宇的大計。
汽車經過和平路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了路邊一個熟悉的身影,吳阿四!馬國豪猛然踩下了剎車,他就是化成灰自己也能夠認得,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老千,自己早就拿到了博士畢業證書。
憤怒在馬國豪的內心燃燒,他從來沒有像這樣恨過一個人。吳阿四手裡拿著一個酒瓶,一邊喝著小曲,一邊搖搖晃晃的走入了前方的小巷。
馬國豪停下汽車,他悄悄尾隨在吳阿四的身後。吳阿四顯然沒有意識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嘴裡還在哼哼唧唧的唱著小調。
馬國豪快步衝了上去,右手重重拍在他的肩頭。吳阿四嚇得哆嗦了一下,回頭看了看馬國豪,他有些迷惑的說:“你認識我嗎?”
馬國豪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下頜,吳阿四的身體被他擊打的向後退了好幾步,撞在了牆上。
“我**!為什麼害我!”馬國豪衝到他的面前,一拳又擊中了他的小腹,吳阿四痛苦的叫了兩聲:“你……你到底是誰……”
馬國豪在他身上狠狠的踢了一腳:“你不認識我?可我永遠也不會忘了你!”
吳阿四終於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他驚恐的縮成一團。馬國豪仍然沒有解恨,他的拳腳雨點一樣落在吳阿四的身上。
吳阿四忽然抓起了地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馬國豪的頭頂,鮮血沿著馬國豪的頭頂慢慢的滑落下來,憤怒讓馬國豪幾乎失去了理智,他撲到吳阿四的身上,死命的扼住他的咽喉。
吳阿四被扼的幾乎就要窒息,他竭力掙脫開馬國豪的手臂:“饒……饒了我……是……是別人讓我這麼做……的……”
馬國豪在他的胸口重重打了一拳:“你他媽放屁!”
吳阿四幾乎就快哭了起來:“真的……是……是……蕭宇給我錢,是他讓我這麼做的!”
馬國豪彷彿被一個霹靂擊中,他傻呆呆的停在那裡:“不可能……不可能……”他決不相信在最危難的時候幫助自己的蕭宇,一手策劃了這場陰謀。
吳阿四趁著這個時候,一腳踹中馬國豪的小腹,向小巷的深處跑去。馬國豪抓起地上的半截酒瓶,幾步就衝到了他的身後,全力將玻璃的殘端插入了吳阿四的頸部,鋒利的玻璃尖端割斷了吳阿四的頸動脈,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射出來,濺了馬國豪一臉一身。馬國豪瘋狂的揮動著酒瓶一下下繼續紮在吳阿四的身上:“你騙我……你騙我……”直到吳阿四的身體完全停止了動靜,馬國豪才意識到對方已經死了。
他驚恐萬分的從吳阿四的身上爬起來,扔掉滿是血跡的酒瓶。跌跌撞撞的向汽車跑去,從汽車的反光鏡中他看到自己滿是鮮血的面孔,忍不住嚇得叫了起來,淚水沿著他的面龐緩緩流下,真相為什麼永遠都是如此殘酷。
馬國豪迅速開動了汽車,將車速提升到了最大,不知怎麼,他總覺著吳阿四在身後盯著自己,這種想法讓他恐懼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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