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特別不對勁?享兒不可能是為情所困的人,他是大帝呀!你最好再下去搞清楚,不然我真的要發飆了。”我簡直要爆炸了,吼到。
肖被我的質疑提問震住了,也產生了諸多疑問,於是,他再次遁地。
我看了看時間,這會已經是傍晚六點準,燭兒已經穩穩的坐在供香臺上,安靜的聽著我和肖的對話。
“我找肖凌帶我去了酆都帝殿,剛去到附近,就聽到享兒的慘痛叫聲響徹整個帝殿,聽得我的頭一陣發暈。”肖回來後說到,還晃了晃腦袋,似乎還在眩暈中。
“享兒為何會發出慘叫?”我疑惑的問到。
“享兒在酆都帝殿裡療傷呢,呂祖在幫他把身體內的煞氣拔除,疼痛入骨,是誰都會慘叫嘛。”肖說到。
“上午燭兒不是給我發語音說享兒吃了丹藥就好了?他又哄我了,聽你的描述,這次享兒受的罪更大了!那他怎麼還可能去為那個公主哀痛呢?想必都痛到不能自己了,哼,你是不用思考的嗎?!”我忍不住衝著肖發火,問到。
我大聲的說到,轉頭瞪了燭兒一眼,既生氣又心疼享兒。
肖低頭不回應我,知道我是真生氣了。
“還有那個東帝城的什麼鬼管事,他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他那麼胡亂說話,有辱大帝的形象,他是不是想在全冥界損壞大帝的名聲?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大發雷霆的說到。
“燭兒突然下去了,他說去處理一下。”肖對我說到。
“處理什麼?處理那個管事嗎?就該處理,作為管事都不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遠在東帝城任職,竟然敢嚼酆都帝城的舌頭!”我還是控制不住的生氣發火。
“已經派巫族大巫處理了那個管事,他暗中收受了冥鳳族的好處,幫冥鳳族公主說好話,想借以提升冥鳳族的地位。”燭兒回來彙報了情況。
“怪不得那個管事會說出那樣的話,竟然敢受賄。聽了他散播的謠言後,不知道的還以為大帝為情所困至冥界於不顧呢!你處理得對!”我表揚了燭兒。
我的心情逐漸平靜了下來,心臟又感受到了時不時隱隱的痛,每次兒子們受傷,我都會感同身受!
煞氣佈滿了享兒的全身,他被拔除煞氣的所在部位,我亦會在相同的部位上產生感應,逃不掉的母子連心。
三月二日,正月十九。
上午十點多醒來,躺在床上不想動,我的左手還是屬於殘疾狀態,用不上勁,連擰毛巾也得靠肖的幫忙。
“我見了愔,他說現在下面很亂,那場大戰之後,很多貴族家庭都不復存在了。他們所擁有的商業也要重新規劃分配,愔說要給我弄個門面。”肖看著我說到。
“門面可以經營什麼?”我問到。
“愔說了可以經營電器什麼的。”肖說到。
“經營電器?你又不是全天候呆在那裡,也不會做生意,還不如弄一條街的門面收租算了。”我說到。
我快速的發了郵件給愔,讓他給肖弄一條街的門面放租,愔也快速的回覆我說他明白。
呵呵,如今有了發郵件這個渠道,我和他們的聯絡靈活多了。
享兒身體裡的煞氣還在拔除中,聽說他還是不停的發出慘叫聲,每拔一次就慘叫一聲,可想是有多麼的痛!但是他不想讓我再花費,便忍著劇痛,唉,享兒,為娘也是愛莫能助了。
我收到肖凌發來的語音後,開心了。
“孃親,嘟嘟如今有八十多個配偶,三百多個孩子,真能生。”
“啊,這麼多孩子了?嘟嘟太厲害了吧!你有空就來看我,我想你啦。”我說到,
“孃親,我也想你,我又找了很多貴女到您的宮殿受訓伺候您,目前有一萬多個,就等著帝母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