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師父說這次是我們的一場歷練,非讓我們用和對手一樣的力量,這才來晚了一些。”
陶重的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驚,本來蕭沐還在想為什麼木承他們三個半聖怎麼開始一拳一腳地和那些子爵、伯爵打,原來是他們壓制自己力量了啊。
而其他人則是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向又一拳砸死一個伯爵的陶重,個個眼中都是難以置信。
卡特萊斯張了張嘴,終究沒發出聲,蕭沐的強大他是瞭解過的,可他的幾個師兄師姐怎麼也是怪物?
力量壓制都到和子爵、伯爵一個層次了,他們怎麼打那些人還是如砍瓜切菜一樣輕鬆的?
卡特萊斯放棄了思考,這已經遠遠超過他的認知了。
“殿下,我怎麼不認識那些子爵和伯爵。”
原本和赫爾伯特之間緊張的氣氛被陶重三人打破,高個子侯爵終於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該隱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看著赫爾伯特的眼神逐漸明悟,“或許,他們就是我們族典中說的那些人。”
“他們是血族?”
高個子侯爵一驚,看向赫爾伯特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他壓低聲音向該隱說道:“殿下,那我們該怎麼辦?”
該隱陰冷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衡量什麼。
血族是上古就有的一個組織,其中的人逐漸的都是一些和血液有關的邪法,吸血鬼一族就是練了他們丟掉的殘缺邪法而出現的一個部族。
所以真正地血族對於吸血鬼一族有著絕對的壓制力。
但吸血鬼一族的族典傳承了也有幾百年,曾經的強者考慮血族一旦臨世,吸血鬼一族必然無法反抗,淪為血族奴僕,受盡奴役,所以每一代吸血鬼一族的強者都嘗試完善那部邪法,思索擺脫血族壓制的辦法。
所以在真正面對血族的時候,吸血鬼一族不一定沒有方法可以應對。
“該死!那些人是哪來的!”
蕭沐等人靜心等待,該隱和他的親信又沉默不語,赫爾伯特這邊可是快瘋了。
他已經瞞著暴露的風險喚醒了血族復甦,本以為勝券在握,準備徹底剷除威脅的時候,又突然出現三個人砍瓜切菜般地收割著自己族人的生命,這讓原本就癲狂的他更是抓狂,完全看不出原來高貴優雅的模樣。
蕭沐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向赫爾伯特,這傢伙圖謀吸血鬼一族的計劃被自己破壞,想要逃又被凱瑞絲他們先攔住,自己過來後又一不小心吵醒了該隱,讓他的氣味被該隱盯上,之前血族被他喚醒的那一刻原本是能夠殺掉他們的最好機會,卻被這個傢伙生生浪費掉了,這一番下來究竟該說赫爾伯特倒黴呢?還是還說他就是蠢?
蕭沐嘆了口氣,那些古老傳承如果知道自己被暴露是因為這麼一個傢伙的話,恐怕會連夜組成聯盟去把血族的祖墳給炸了吧。
其實想想赫爾伯特的行為雖然處處都是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在一個在幾個雕像裡隱藏近千年的族群中生活,總會出現一個被憋瘋的人,再加上赫爾伯特從小到大沒有受過委屈,被族內外派出來熟悉現世生活的幾十年裡又是一直順風順水,好不容易準備的計劃又被蕭沐這個外來者輕而易舉的一再破壞,遇到這些後赫爾伯特不瘋癲才怪。
但其他那些古老勢力才不會管這些,他們會想為什麼自己派出去的人沒暴露,偏偏你們血族的暴露了呢?肯定是你們血族動了歪心思,搞大動作才被人發現,然後才導致我們跟著暴露的。
在蕭沐的示意下,吸血鬼池的動靜被卡特萊斯傳了出去,由神域出面宣告世界,這樣血族的訊息就足以得到保證。
等血族出世的訊息傳遍世界,那些古老傳承的棋子得知後,必定會傳回背後的勢力中,那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