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妖族,導致桑弘周邊護衛力量少了一大截。
桑弘搖了搖頭:“和你無關,人家既然要對付我,肯定是處心積慮,連當地官員都能收買,就算多了你,他們肯定會把你的因素計算在內,然後派更多高手前來,到時候連你也有危險,而且面對更多的殺手說不定反而沒這麼好運能逃出生天了。”
他雖然沒有看到繡衣使者的報道,但身為一個政壇老狐狸,蠶城那一晚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當地官員有問題。
祖安微微一笑,也不分辨。
這時一旁的楚幼昭忍不住說道:“這個幽影樓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連欽差大臣都敢行刺,這不是造反麼!”
邊上的慕容清河說道:“聽傳聞,連繡衣使者都查不到幽影樓的幕後老闆,頂多是查到一些中層頭目而已。”
祖安心想不是傳聞,繡樓確實不知道幽影樓的老闆是誰,當然也可能只有皇帝和朱邪赤心才知道,這些資訊許可權沒有對金牌開放。
這時桑弘說道:“阿祖,我要面聖。”
祖安微微皺眉:“你現在傷勢還這麼重,等傷勢稍稍好轉一些再說吧。”
重傷的他,確實不宜隨便移動。
“等不了了,幕後之人知道我沒死,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連桑府都不敢回,就是怕給小倩她們帶去殺身之禍,若不是楚大小姐帶我過來的時候我昏迷了,我其實也不同意來這裡的。”
“伯父你這就見外了,我又豈會怕這些,”祖安皺眉道,“對了,你說的幕後之人是誰?”
桑弘悄悄打量了一下其他幾人,並沒有開口。
慕容清河醒悟道:“我先回避一下。”
楚幼昭急忙拉著她:“清河妹妹是自己人,信得過。”
聽到楚哥哥這樣為自己說話,慕容清河眼眸中盡是笑意。
“不是不信你們,而是此時事關重大,知道了反而給你們引來殺身之禍,我可不能害了你們。”桑弘解釋道。
祖安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好吧,我馬上送你進宮。”
“最好改變一下裝束,製造一下疑兵之計,”桑弘提醒道,“我懷疑你家附近應該有盯梢的,畢竟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係。”
“無妨,直接去就是。”祖安淡淡答道,語氣中有一種莫名的自信。
楚初顏卻是不放心:“我護送你們一程。”
祖安也不想和她擔心,再加上久別之後,也不想再分開,便答應下來。
楚幼昭也嚷著要一起去,楚初顏則拒絕道:“你們在這裡等訊息,這樣也好有個接應的人。”
聽姐姐語氣中不容置疑,楚幼昭雖然不情願,卻也只能答應下來。
很快祖安去安排了一輛馬車,將桑弘扶了進去,自己和楚初顏坐在他旁邊。
馬車直接朝皇宮方向駛去,他如今身為侯爵,又是東宮裡的紅人,他的座駕在京城中倒也很少有人來找麻煩。
途中祖安開口道:“伯父,你說的幕後之人是齊王麼?”
“你果然已經知道了。”桑弘並不是很意外,“不錯,他應該不想雲中郡的事情傳回京城,我手裡有他圖謀不軌的證據,想來他是打算毀屍滅跡。”
“這並不難猜,”祖安沉聲道,“當時我在那把玩具木劍中得到的線索,後來經你查出了細節,肯定對齊王大有影響,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敢鋌而走險。”
“齊王如今已經節節敗退,要是我把雲中郡的證據在朝堂公開,他苦心經營數十年的目標,越來越無望,也難怪他狗急跳牆。”桑弘說著望向了楚初顏,“楚大小姐剛剛果然是冰雪聰明,竟然安排令弟監視慕容小姐,讓她沒法傳遞訊息。”
慕容世家是齊王一脈的並不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