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期待的眼神，羋驪猶豫了一下，從祖安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把這藥服下？”

“這是什麼？”救人的緊要關口，碧玲瓏倒也沒有懷疑，拿起瓷瓶便準備喝下。

“此藥名為公牛的奶，是一種烈性……情藥。”羋驪解釋道。

祖安之前從各種反派那裡繳獲了三種類似的藥物，另外兩種一個是春風十八度，但顯然不適合這種情況，怕承受不住。

不是怕碧玲瓏承受不住，而是怕如今的祖安承受不住。

另外一種忘憂水，完事之後會忘掉那段時間的記憶，顯然也沒這個必要。

聽到她的話，碧玲瓏放到嘴邊的手一僵，然後一臉羞紅地瞪著她：“……”

羋驪解釋道：“祖安修煉的功法特殊，不僅能淬鍊身體，還能透過陰陽合和救人性命。上半部經書可以透過陰陽交濟救別人性命，下半部經書則能透過陰陽交濟救自己的性命。”

剛剛嬴政離去時沒說完的話中提到了將下半部《鴻蒙元始經》教給他了，顯然就是這個意思。

碧玲瓏雖然是個少女，但身為太子妃早有家族乃至皇宮裡的嬤嬤教導過類似的知識，自然知道陰陽交濟是什麼意思。

她一張臉紅得快要滲出血來：“世上怎麼有如此……如此奇怪邪門的功法。”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此功有造化與孕育生機之能，並非什麼邪功。”羋驪拿起掉在一旁的藥瓶，尋思著乾脆直接給她灌點藥好了。

站在她的角度，自然不管什麼太子妃不太子妃的，只要能救祖安的性命，她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碧玲瓏緊咬著嘴唇，胸脯急劇起伏著，顯然正在進行著激烈的心理鬥爭。

看到羋驪又將藥遞了過來，她眼中閃過一絲羞惱，不過還是搖了搖頭：“不需要這個藥。”

她望向了祖安，眼神中多了一絲溫柔：“阿祖，你救了我那麼多次，也該輪到我救你了。”說完她緩緩開始解開腰帶。

羋驪一愣，收回了放在她身後的手，既然人家姑娘自願的，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傢伙平日裡輕佻無形，一副討打的樣子，怎麼這麼多美麗的女孩子都喜歡上了他？

注意到祖安的情況不容樂觀，碧玲瓏也不敢耽擱，她衣服已經脫得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圓潤的香肩，忽然想到了什麼，紅著臉望向羋驪：“師父，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這裡。”

她雖然願意捨身相救，但她畢竟是個黃花閨女，這種事情本來就已經羞恥難當了，如果還有個人在旁邊圍觀，她想想都覺得要尷尬死。

羋驪心想這種事我又不是沒看過，想到這段時間自己跟在祖安身邊形影不離，好幾次都目睹了他和那些紅顏知己親熱的情形，早已見慣不怪了。

對了，這是第幾個了，一、二、三……

哼，果然是個大種-馬啊！

她心中暗罵，不過並沒有為難別人小姑娘，她點點頭轉過身走到了數丈開外：“我就就這邊，有什麼變故及時通知我。”

她雖然可以不看，但是她也不敢真的走遠，不然發生點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碧玲瓏一顆心砰砰直跳，她其實是想對方離得更遠一些的，不過對方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幸好她是背對著自己的，應該看不見……

她輕撫著祖安的臉龐，腦海中浮現出兩人相識以來的種種，特別是這段時間秘境中發生的一切，她忽然嫣然一笑，彷彿想通了什麼，之前緊張的心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

“阿祖，我喜歡你……”她湊到祖安耳邊小聲說道，彷彿生怕被遠處的羋驪聽見了。

看到他整個人彷彿像個破碎的瓷器一般，身體表面裂痕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