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時正用的著他們,奴才真想一刀解決了這個王八蛋!”劉謙憤恨的罵道,那個烏陀的確過於狂傲,言談舉止間,絲毫看出,他對南宮清遠有幾份恭敬。
南宮清遠輕淡而笑,看了眼劉謙,輕輕淡淡的說道,“急什麼,大事成後,誰欠本王的,本王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天翔二年五月,新年過後不過半月,南宮俊逸下旨,著禮部查陰陽合曆,選吉日吉時,待吉日定,再召告天下,皇帝大婚,迎娶天鳳玉雪為帝后。
此訊息不徑而走,除卻開心的當事人外,太上皇南宮霖同樣欣慰喜悅不減分毫,而神運算元始終淡笑不語,那深邃的眸中,總隱藏些什麼。
天翔二年六月,一大一小兩件事,再次震盪著整個朝堂,就連皇帝大婚這般天大的喜氣,也好似被壓制一般。
“張衛之死無需再議,命劉通接手查明!”南宮俊逸沉聲打斷了無味的議論,查明?此事何需查明。
“陛下,臣奏請陛下,大婚暫且延後,眼下,烈炎之事為重!”丞相魏民大膽覲見忠言,因為他深信,他們的國君絕不是那種視逆耳良言為惡語之人。
殿中絲語之聲再起,此次大婚是皇上親自督辦,足可見對未來帝后有多恩寵,魏民此言,明擺著是給皇上找不痛快,烈炎之事大可置之不理,怎能與眼下皇上的大婚相比。
“臣請陛下,此事萬萬不妥,臣等已經細細查閱,下月十六便是這一年中最大的吉日,如若錯過,只能等到來年,就算來年,也找不出如此的吉日吉時。在臣看來,何事也大不過陛下的大婚之喜。”禮部侍郎趙悠山極為反對道,附議之人已過半。
“陛下大婚當是國之大事,可是,列位大人不要忘了,國之不穩,陛下又怎能安心大婚,臣附議丞相之言。自今日算來,到下月十六,這不滿整月,如何準備妥當,請皇上三思。”南宮清遠鄭重的說道。
“老臣覺得文王說得有理,拋開烈炎之事不說,這不到整月的時間,確實有些急促了。我主鴻福,更受上天眷佑,陛下大婚,無論哪一日,都會是吉日吉時。眼下應全力處置烈炎之事。”袁崇真說道。
幾番熱議下來,朝堂頓分兩派。
響亮而有節奏的敲擊聲,讓百官尋聲看去,但見上位之人,神情自若,好似商議的大事跟其毫無關係一般,只在那用手指敲擊著御案。
殿中終得安靜,南宮俊逸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殿上眾臣一一俯看過,“大婚延後,朕要好生思量這份烈火絕親筆書寫的國書,散了吧!”
朝臣紛紛退去,那些被皇上單點到的,則急急去了御書房,此次,竟然連南宮清遠也有幸進得御書房。
臨走時,趙悠山雙眼精亮,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而在千里之外,那個宏大森嚴的紅磚碧瓦皇宮,有一處最為高大雄壯卻陰冷的黑色大殿,那裡,便是烈炎國君烈火絕的寢宮,整個大殿用黑青石、黑鐵木修建而成,而大殿中,御桌、床榻、屏風、門窗……更是清一色的青黑。
此時的烈火絕慵懶的躺於軟榻之上,對面站著的便是夾毛國師澹臺孤邪。
“國師的這招以退為進,以弱示好,用得妙,朕已拿出十分的誠意,就不信他南宮俊逸獨斷專行,對朕修好的國書,不理反而棄之!”烈火絕說道。
“沒錯,一旦天翔國門對我們開啟,臣的下一步棋便緊隨其後,那個自以為是的南宮清遠,已然在我主手中掐著,看他到時候有何能耐,掙脫我主的鎖鏈,陛下一統天下的雄心大志,又向前邁了一大步,到時候天下全掌控於陛下手中,那絕色佳人更供陛下日夜享受!”澹臺孤邪志在必得,更信心百倍的說著,使得烈火絕滿意的狂笑。
用不了多久,他便可以親見那已奪了他心魂的美人,待他再回烈炎,便是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