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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將手中的絲帕遞到夏沫跟前,輕聲道:“覺得難過了?”

“如果心裡不舒服,就不要問了,這事情本殿下與你娘做主便是…”

說著,便準備去叫夏向魁。

“不用…”夏沫急忙攔了他,卻沒接他遞過來的絲帕,“謝四殿下關心,霜白很好…”

“我孃的事便是霜白的事,霜白有能力替娘洗清這不白之冤,請殿下稍坐片刻,霜白這就來…”

先前被那蔡聲一頓不要臉的調戲,夏沫險些失控,這會兒經過慕容琰的一番寬慰,心態已然平靜不少。

孃的冤枉何需別人來洗?

夏沫深吸一口氣,走到夏向魁跟前,“父親,時才那蔡聲調戲女兒,您可都瞧見了?”

“身為父親,您不替女兒出頭,卻在這裡眼睜睜的望著,是不是覺得霜白不是您的親生骨肉?”

夏沫這話問的直接又犀利,夏向魁不自覺的便垂了頭去。

坦白說,有人告訴他梁氏有姦情的時候,他一開始也是不相信的,但是今天早晨去到梁氏房間裡聽到大夫說她小產的時候,夏向魁怒了。

如今見蔡聲又是這樣一副德性,心頭已然生出來幾分厭惡之情。

他有些恍然的看了看夏沫,良久才道:“霜白,非是爹不肯幫你,爹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幫你,有兩位殿下在此,爹萬萬不敢造次…”

夏向魁說著,向夏沫拱了拱手,“那蔡聲的人品父親看到了,這事情我等你問清楚,自然會稟公處理。若你娘是冤枉的,我還她清白,向她道歉。”

夏沫冷冷一笑,對於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她早就沒了半點尊敬,如今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替母親覺得悲哀。

那兩道深可見肉的傷口,豈是一個道歉就能打發過去的?

夏向魁啊夏向魁,你等著,我會一樣一樣讓你失去你現在擁有的東西!

夏沫沒有多同夏向魁說話,再一次走到蔡聲跟前,“我且問你,你說你是我孃的姦夫,那請你告訴我們大家,是和我孃的第一次是如何幽會的?”

說完這話,夏沫生怕母親難過,急忙又去握她的手,輕聲道:“娘,請您相信霜白,我一定會讓四殿下替您做主的。”

梁氏無聲的合了閤眼,握緊夏沫的手,“孩子,娘信你…”

蔡聲剛剛差點被人拔了舌頭,這會兒還驚魂未定,有道是惡人自怕惡人磨,當他遇上常風這樣的狠角色以後,饒是再敢耍潑皮無賴,也要忌憚著一些了。

聽夏沫這麼問自己,他從地上爬起來,直了直上身,畏縮著身子看了一眼夏向魁,“老爺,不是我先主動的,是夫人她…先勾引我的…”

夏沫聽到這裡,一肚子惱火,卻只能暗暗告誡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忍是心字頭上一把刀,世上最難做到的第一個字便是忍,明知是痛苦,卻還是要接受。

夏沫沒有說話,夏向魁也沒有說話,蔡聲便繼續往下說。

“大約是兩個月前的一個冬天的傍晚,夫人一個人在白水湖邊散步,遠遠的見我挑著東西過來,就殷勤的上前同我打招呼,噓寒問暖,還替我擦汗。”

“我當時還覺得奇怪,夫人是主子,好端端的,怎麼會對我一個下人好?”

“後來,夫人見我滿頭大汗,便讓我到她屋裡坐坐,誰知道一進屋,夫人就替我脫衣裳,還一直誇我長的好看,當時夫人給了我一杯酒,叫我暖暖身子,誰知道那酒里加了東西,我喝了以後,就覺得渾身燥熱,邪火從生,等我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夫人已然脫了衣裳在床上等我了,我…我沒忍住,於是乎就…”

蔡聲說完,慕容瑄一個沒忍住,竟然笑出聲來。

“哈哈…”

“真是可笑至極,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