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已經踏上旅途了吧…
嘁,我擔心她們幹嘛,雖說依文那傢伙的實力大降,但是單挑死徒祖的能力還是有的,再加上一個零…好吧,加上零的話可能就打不過死徒祖了,畢竟在那種級數的戰鬥裡,零的戰鬥力完全可以視為負數…
“……”
明明之前幾年裡一直都是這樣度過的,但是現在我居然感到了一種無聊的感覺。
“就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嗎?”
叮咚!
就好像為了響應我的感慨一般,大門處突然傳來了門鈴聲。
“嗯?”
依文潔琳和零昨天剛走,夜神月的話,那傢伙根本就不會考慮這麼平常的出場方式,那麼排除了這幾個人的話,我想我大概猜到了來的人是誰…
間桐家是一個西式的洋館,徑直穿過了庭院,開啟了外面的大門後,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衣著得體,儀表堂堂的中年人。
看到我的出現,中年人淡然的說道。
“你是間桐家新來的下僕吧,進去通報一聲,就說遠坂家家主遠坂時臣攜女前來拜訪。”
與正常人的交流…不知道為什麼,零的話突然響在我的心底,不過,站在我面前的可不是什麼正常人,而是一個標準的魔術師,是那種為了達到‘根源’不惜犧牲一切的狂熱信徒,所以對這樣的傢伙,我儘管沒有開嘲諷技能,但是回答的語氣依舊生硬。
“間桐家已經不存在了。”
儘管對於我來說,這已經是我最有禮貌的回話了,但是遠坂時臣依舊眉頭一皺,將自己心裡的不爽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然後不緊不慢的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我不屑的反問道,並且轉過頭,將旁邊寫著‘間桐’兩個字的銘牌毫不費力的從牆上摳了下來,單手一抹,‘間桐’兩個字就被我輕鬆抹去,而後,我伸出一根手指,在質地堅硬的銘牌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一方’兩個字。
“現在明白了嗎?”
遠坂時臣頓時面露驚色,但卻並非因為我的話所代表的含義,或者說,他已經顧不上我話的內容了,因為我之前伸出的手,是右手…
“你手上的…是令咒?”
同樣作為七名Master之一的遠坂時臣當然不會對我手上的令咒陌生,但他卻絕沒想到過,會在這樣的一種狀況下與另外一名Master相遇…
“啊,是又怎麼樣呢?”
儘管難以置信,但是事實擺在他的面前,遠坂時臣也只好承認了這荒謬的情節展開,於是他又恢復了冷靜,說道。
“現在並非戰爭期間,所以殺死你毫無價值,感謝你出現的時機吧,但是,一旦一年後的戰爭開始,你就會為你這次的愚蠢付出代價的,年輕人。”
聖盃戰爭展開之前,無論殺死了多少Master,聖盃都會找來替補的魔術師,以湊齊七位之數,即使是魔術師人手不足,它也會找來普通人湊數,所以遠坂時臣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
“雖然你打算放過我,但是我卻不打算放過你呢,白痴!”
“哦?”
已經有離開打算的遠坂時臣頓時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漠然說道。
“不知所謂,不過是一個好運得到聖盃垂涎的傢伙罷了,居然大言不慚的說不放過我,年輕人,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
說實話,遠坂時臣的戰鬥力在我看來就是渣渣,單殺他毫無壓力,但是我卻容忍了這傢伙說出來這麼長的一段廢話,原因是在遠坂時臣的身後,一輛高階私家車的後車座上,一個黑色齊肩短髮的小蘿莉正不安的朝窗外望來…
間桐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