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傷心的流了出來。
兒子是那麼的優秀出眾,怎麼能這樣在孤寂中死去。
“赫,你還記得惠子嗎?藤原惠子,我孃家的一個遠房侄女,”藤原香用手帕抹抹眼淚,從放在矮桌上的小包裡拿出一張照片,“你看看。”
風赫見媽媽來了精神,只好接過來看了看,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紅底繡花和服的年輕女孩。端莊賢淑、氣質高雅。
如果要,我只要她(2)
風赫見媽媽來了精神,只好接過來看了看,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紅底繡花和服的年輕女孩。端莊賢淑、氣質高雅。
“這是惠子嗎?變漂亮了。”風赫依舊是一臉的淡然,把照片擱在了矮桌上。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許清悠,再也沒有別的女人可以靠近他的心了。
“赫,如果不滿意的話,還有……”
“媽媽,我說過了,如果要,只要她,清悠!”
“赫……那我去找她,我去找她回來,我不想你的生命裡有遺憾。”
風赫無奈的搖搖頭,其實缺憾也是一種美。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美好的。
“媽媽,你也知道我的病,何苦去害別人。我這身子,給了誰,都不是長長久久,她餘下的人生註定就會孤寂。就這樣,一個人來,一個人走,不好嗎?”
藤原香看著他表情平和的臉龐,想起年輕的兒子隨時都有可能從自己的眼前永遠的消失,忍不住用手帕捂住臉,失聲痛哭。
命運對她是何其的殘酷,讓她沒了丈夫和大兒子,現在還要奪去她的小兒子。
難道真的是幻盟殺戮過重,還是什麼冷酷無情的詛咒纏上了風家?
到底是誰在操縱著命運,讓人弱小得只能低頭。
那些強加在她親人頭上的殘酷,都是躲不開,抗爭不了的。
風赫默默的伸出手臂,把哭泣的藤原香抱住,安慰的說:“媽媽,風家不是還有風顥嗎?再說,我這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死得了的。沒事!”
“赫,赫……為什麼啊?赫……”藤原香為兒子的命運,為自己的命運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要是兒子結婚了,有個家,那麼她還覺得自己有點念想。風赫的哥哥留下了風顥,她希望風赫也能有個自己的孩子,延續著他的骨血。
“赫,惠子不會介意的,我跟她說過你的病,她說不介意。”
“我介意。”
“你介意?”藤原香不解的,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清悠身邊的男人是誰,你比誰都清楚。你可以毫不介意的去愛別人的女人,怎麼就不能為了自己的血脈自私一點?”
“媽媽,請原諒!我真的做不到!”風赫彎下腰朝著藤原香行了個大禮。
如果要,我只要她(3)
“媽媽,請原諒!我真的做不到!”風赫彎下腰朝著藤原香行了個大禮。
藤原香狹長的美目裡淚光盈盈,她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捏著手帕,絕望的說:“赫,真的要這樣嗎?孤寂的離開,傷透媽媽的心嗎?”
風赫的眼眸有些黯淡,在以前,只要是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如今,有些東西真的是搶不到、買不到,譬如愛情。
“老夫人,大人,藤原小姐到了。”這時,一個女傭過來在迴廊下回復。
“赫,見見她好嗎?也許你會改變主意的。”藤原香一邊用手帕擦拭著面上的淚痕,一邊帶著哀求的語氣說。
藤原惠子是她特意從東京請過來的,她希望兒子見了,可以答應和惠子在一起。
風赫沒有表示反對,起身坐到了矮桌旁。
不一會,百合領著一個年輕的女孩過來,披肩的秀髮,白皙剔透的肌膚,清麗的面容,纖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