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蛇鱗裡還在不斷的溢位粘綢的液體,表明東南的異變使得神殿裡的極致的y欲意外中斷。
波旬臉膛燒得通紅,以致他不再感到父親納迦以往所能給他的強大壓力。
納迦在沉思中離去,臉露憂色,離去之前,也未能發現波旬臉上的異色。
巨大的黑岩石礎,高過變身人形的波旬的頭頂,上百根黑色的石柱支撐起高達二十丈的神殿。黑色金剛巖雕成的星辰光明之神羲和的神像,盤在神殿的中央,高高昂起的猙獰頭顱俯視進入神殿的渺小生命。
相比高達十八丈的星辰光明之神的神像,只有常人高矮的波旬,真是太渺小了。
轉到神像之後,兩根黑色石柱之中,置著一張紫黑色的玉床。須賀顏盤在玉床之上,還陷在剛才的y欲之中,精緻得讓人窒息的臉頰抹出醉人酡紅,迷離的雙眸輕閉,滾圓翹起的臀部還在微微抖動,豐盈彈實的蛇軀之尾蜷在一片閃著亮澤的水漬中。
光線昏暗,波旬感覺內心陣陣罪惡的戰慄,手緊緊貼向須賀顏的腰臂高處的豐盈肌膚,下身卻悄然變化漲大。
滑上玉床,已是巨大的蛇軀之尾,糾纏著須賀顏的蛇軀之尾。
須賀顏彷彿還陷在剛才的y欲之中沒有醒來,波旬的大手觸及她的腰身,她禁不住渾身亂扭,蛇軀之尾就像熱鍋裡的活魚,閉著迷離的雙眼,手伸手波旬身下,撥開那裡的鱗片。
扭動的蛇軀越來越貼近波旬,兩人的尾尖高高翹起,在玉床的上方輕輕觸著,每一輕觸就引起兩人雷電微殛似的痙攣。
須賀顏蛇軀猛得向後一弓,雙眼睜開,不是驚詫於眼前的情景,卻似在某一刻,內心的恐懼讓她中止眼前的y欲。
「你的力量還不能超越你的父親,你不能擁有他的女人。」
「我……」
須賀顏猛的將鮮艷的嘴唇貼上來,滿口的熱氣與壓抑得細碎的呻吟:「我身上不能有你的氣息,不然你忌妒的父親會殺死你的。」身子向上弓起,將胸前一團白嫩的活物塞入波旬的大嘴巴,感覺他舌頭靈動的撥動,頭頸向後極力弓下,細細的吸著氣……
……
奎狼星異動的那一刻,檀那石正陪帝君在淑夜殿弈棋為樂,奎狼星有一瞬間的星耀竟蓋過炎炎之日。
昏昏欲睡的帝君也禁不住為此異變側目,眯著眼,抬頭望著天際的耀斑,有些疑惑的望向檀那石,說道:「王弟,那裡可是奎狼星的星位?」
檀那錫陵,臨淵河一役似乎耗去他所的精力與壯志,十六年來,惟一的興趣便是帝宮的女人身上夜夜征伐。在他登上帝君之位的前二十一年,他的帝妃們只為他生下五名子嗣,在後十六年,在他步人晚年之時,卻生下二十六名子嗣。
現在連奎狼星的星位也不敢確定。
檀那石也曾在這座巍巍壯哉的帝宮裡長大成人,母妃只是一名出身低微的女子。為了避免在帝子之位的爭鬥中成為無謂的犧牲品,檀那石在十六歲時,就皈依摩訶正教,修行大光明宗術法。
兄弟手足悉遭檀那錫陵的殺戮、放逐,惟有檀那石一直受他信任。
檀那錫陵訝道:「王弟曾說過,天榜中人惟有摩揭伯岑印證奎狼星格,他在燕雲好好的,誰會讓他動肝火?」
檀那石說道:「帝都離燕雲遙遙萬裡,奎狼星耀未必與左卿大人有關。」
「左卿大人?」檀那錫陵冷哼一聲,「我的左卿大人,卻在這一時刻躲到燕雲去了,他懷疑教宗誆他,難道我也會誆他不成?」
「明河殿下還未成年,沒有自己的勢力;摩揭家也有這樣的傳統……」
檀那錫陵厭惡的擺擺手。
檀那石退出靜顏殿,直奔星壇,卻見蘇顏士文在星壇九十九階石階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