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的吧。
不知怎麼突然想起春秋戰國時候諸侯國君王把自己子女送往別國做人質的事情,我心裡有些毛毛地吃不準起來,默默期盼:我應該沒那麼倒黴吧……
瞥了一眼影影綽綽跟在後面的數輛馬車我打消逃跑的念頭。
“那個……”我定定神,掀開馬車的門簾文縐縐地問駕車的女子道,“這位姐姐,你可知道你們國主叫在下有何要事嗎?”
“久夜少爺怎麼叫得如此生分,見了國主可不能這樣了啊。”那女子回過頭來巧笑嫣然。
嘎,啥叫生分?莫非這封神久夜以前跟這女子國國主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不成?我不由又胡思亂想起來。
不一會兒馬車就駛到了皇宮門口,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大門是什麼模樣,馬車又滴溜溜地進了皇城。古月國的皇城是沒辦法跑馬的,說起來古月國的皇城不像個皇城,倒像一片老北京的四合院小區,總之格局簡單而且式樣單一,不夠氣派也不夠富貴,不過似乎挺親切。相比而言女子國的皇宮就頗像一個正兒八經的皇宮了,至少夠空曠。
馬車又賓士了一會兒,我們下車從一個偏門走路進去。那些陪同我來的女官們並沒有陪同我一起進去,只一個似乎是宮女的女子默默引領我進了一個偏殿。我心裡愈發毛躁起來,莫非封神久夜真跟這國主有啥關係?倘若見了面那國主想重溫舊夢對我提些非禮要求怎麼辦?越想頭越大,這倒黴催的封神久夜,他倒是了無牽掛地不知所蹤了,落下我來替他還風流債。。
“啟稟國主,久夜少爺到了。”大殿幽暗卻無燈燭,宮女恭身向一個揹著的女子稟告。
“呃,封神久夜參見國主。”外交應該就是這個禮吧,我有點很不情願地矮了下去。
那女子突然轉過身來:“久夜,你怎可喚我國主!”
說不出那表情是哀婉還是氣憤,總之很激動,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我有點心軟,又怕這女子果然跟封神久夜有點那啥關係,到時候不好對付只能硬著心腸淡淡道:“國主是女子國君王,久夜乃古月國臣子,久夜自然應該稱呼國主為國主……或者不日久夜將稱呼國主為岳母大人。”……不知道這邊人是不是管丈母孃叫岳母呢,不管怎樣先提醒一下她的身份吧……
“岳母麼……”那女子苦笑低頭,澀澀道,“久夜,你果真不肯原諒我?久夜,你可知我有多大的苦衷?”
看來是這女子負了久夜,那就好辦多了,我一邊思討一邊斟酌詞語文縐縐回答說:“昨日種種久夜早已忘卻,如今國主是君,亦將是久夜岳母,萬望國主也將往事忘卻罷了。”
“罷了,既做了君王又有何顏面認為自己還是你母親,我終究不曾好好照顧過你……當初決然離開,我就應該想到今天,我還奢求什麼呢……”那女子無比落寞地說。
我一時有點發傻,這個女人與封神久夜不是那啥關係而是母子?都沒人告訴過我呢,古月國的王宮裡除了嬤嬤沒有其他女人,雖然有時也奇怪怎麼沒見到封神久夜老媽,但是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我也從未詢問過,如今糗大了……怪不得人家說生分,唉,果然生分得很啊,我怎麼可以這麼對待一個母親……
嗯,仔細看看,果然是女王級的美女,眉眼如畫,氣質說不出的高貴,只是這女子雖然依然美麗動人,確實已不若姑娘或少婦那樣年輕,擺明了是長輩嘛,之前我怎麼會想到那裡去了呢?不過,既然她是封神久夜的母親,那綴嵐公主不管父親是誰與封神久夜一母同胞卻是不爭的事實……
“你既然是封神久夜的母親,又怎可將他嫡親妹妹許配給他?”我不禁脫口而出。
十六 冰藍色球體結晶(1)
踏青踏青,踩著柔柔的草不由得想起最初的那些日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