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弘煦放在炕裡頭,年若蘭蹲著身子,腦袋向上仰著,眼角高挑,聲音拉的特別細:“孩兒他爹,奴家給您洗腳啊……”
胤禛的喉嚨驟然一緊,然後沒有絲毫客氣的抬了抬自個的腳丫子。
年若蘭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給人脫了烏靴又退了白襪就在胤禛以為那雙白嫩嫩的小手要開始為自個破【服務】的時候,年若蘭就笑嘻嘻的從屋裡的角落中搬了只小板凳過來。
快速的把自個的鞋襪脫了,年若蘭的兩隻腳丫子,刷地下就伸了進去,正好踩在了孩他爹的腳背上。
“不是說給爺洗腳嗎?怎麼把自己的也伸進來了?”胤禛直勾勾地看著她。
“對啊,我給您洗啊!”年若蘭一邊說,一邊用著自個白溜溜的腳丫子在人家的腳背上來回搓磨著。
感情她不是手洗,是腳洗啊。
“孩他爹,水溫熱不熱啊,燙的是不舒服啊?”白嫩嫩的小腳丫子那叫一個靈活啊,不但胤禛的腳背,就是他的腳指頭也沒放過。
胤禛的腳很長,很瘦,腳背上都有青筋,而且他的腳趾縫閉合的特別嚴實,年若蘭就用自個的大腳趾一個勁兒的去蹭人家的指頭,妄圖給趾縫弄開。
“人都說腳趾頭縫避的嚴實的人,特別能守的住財。”換一個意思就是,摳,吝嗇。
胤禛聞言唇角掀了一下,然後年若蘭就感到自個的腳丫背上的一塊肉被狠狠地給擰了。
“啊————”地慘叫聲,活是嚇了弘煦好大一跳,蹭蹭蹭地爬大批炕邊上,一個勁兒的看著底下的眼淚八岔的母親。
事實證明,四貝勒的腳趾縫不但特別密實而且夾人還特別特別的疼。
年若蘭今兒就深深滴領悟到了以這一點。
不行,不能白被夾啊,她得夾過去,於是這兩人立刻化身為幼稚地小朋友,你來我往地弄了起來,讓一盆子水撒了半地。
小弘煦今兒特別的興奮,因為他被房到了爹孃的中間,感覺特別的有意思,這從他一會兒左瞧瞧,一會兒右瞧瞧上就能看得出來。
年若蘭側著身子,一手指著頭,一身輕輕拍著他兒子的後背,嘴巴里面哼哼著不成曲的溫柔小調,看那熟練地動作就知道這是經常哄孩子睡覺的。
弘煦望了一會兒風,終是抗不住這有節奏的排打,一刻鐘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年若蘭看著平躺在另一側眼睛緊閉著的胤禛,極小聲的問道:“爺睡了嗎?”
久久沒有人回答,就在年若蘭以為對方大約真的睡著了時,那頭傳來一聲低沉的唔嗯聲。
~(﹁﹁)~~~切,沒睡覺你閉什麼眼睛。
沒皮沒臉的爬過去,胤禛只覺得整個身子一沉,便再也不能裝睡了。
“不好好睡覺,幹什麼呢!”
你說一個女人大半夜爬你身上是想要乾點啥?黑暗裡,年若蘭翻了一個小白眼兒。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雖然年若蘭現在還沒到如狼的那份上,但駕不住胤禛這段時日忙啊,別看昨兒晚上她叫的血活,那十之八九還是爽的。
在床上,年如蘭絲毫沒有一般女人的矜持,相反,她其實是個非常非常不矜持的人。
“爺~~~~~~~~~~~~”帶著熱氣的,賊兮兮的聲音在耳朵邊上響起:“你說咱兩要是就這麼抱著,從這滾到炕稍,得滾幾圈?”
這下子,胤禛可是徹底不能【裝睡】了,兩隻老虎鉗子似的大掌唰的下就扣在那兩瓣翹臀上了。
“那咱兒今晚就試試!”天旋地轉間,兩人位置顛倒,壓抑而急促的呼吸聲在屋子裡來回逛蕩著。
“輕點……唔嗯……別掐那……哼唧唧……”
胤禛快速的拽過年若蘭的小內內,團吧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