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讓她下身見了血。而更為嚴重的是,府裡面能做主的主子們都不在,在的那些不是高高在上的冷眼旁觀,便是幸災樂禍恨不得一屍兩命的。鍾碧月連醫生都請不來,下身又一直流著血,真可以說是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後來還是鍾碧月的丫鬟去找了顏嬤嬤,這才勉強保住了她的一條小命,只是……
“老奴無用,鍾格格肚子裡的孩子卻是沒有了。”
“我的孫兒啊!”李氏聽見孩子沒了,立刻露出如喪考妣的表情,連帶著臉上也出現了股戾氣,只聽其怒罵道:“鍾氏這個沒有的廢物,竟連肚子裡的孩子都保不住,都有了身孕的人不好好在屋子裡面養著,還跑去看說什麼煙花,真真是罪該萬死!”李氏這話雖糙,但細琢磨之下也是頗有幾分道理的,到底是鍾氏行事不周全,這才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李氏的怒罵聲了,只見躺在帳子裡的鐘氏猛然睜開眼睛,掙扎著坐起了身子,用著尖銳而又淒厲地聲音大哭道:“是田氏從後頭推的我,是她害的我,額娘您要為妾身那個無辜的孩子做主啊!”
“田氏?”李氏面色陡然一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連帶著看著棟鄂氏的目光也都不善了起來,畢竟那個田氏可是她帶回來的人。
“嫡額娘,額娘,就把這件事情交給兒媳吧,兒媳一定徹查此事,若真是田妹妹所為,兒媳定不能饒她!”
除了李氏外,這屋子裡的人誰又是真正關心鍾碧月和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呢?是以一聽棟鄂氏這樣說,烏蘭拉那氏立刻點了點頭:“也好,畢竟是你們屋子裡的事,就交給你來辦吧!”
片刻後,眾人帶著一肚子的八卦猜疑皆盡散去。應酬了一日,年若蘭早已是筋疲力盡可沒有心思再管李氏那房的破事,帶著一干丫頭奴才的回了依蘭院,洗漱一番,便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日中午。
“主子醒了!”司棋等人端著水盆,錦帕,香胰過來,服侍著年若蘭穿衣洗漱了待都打理妥帖後,年若蘭方才想起昨夜之事,問道“那頭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回主子,可是峰迴路轉著,幾乎趕成了那畫本小說了。”司棋無不嘲諷地說道。
棟鄂氏處理事情的速度的確非常快,查原因,找證人,找證物。原來昨夜鍾氏到小花園賞煙火好巧不巧的田氏也過去了,二人你來我往的打了半天的機鋒,所以說,鍾碧月出事的時候,田氏的確是在場的也的確是有嫌疑的。然而也只是嫌疑,兩人賞煙火的時候,身邊各自都有一堆丫頭圍繞著,若說田氏伸手去推鍾氏,的確十分牽強。然而,鍾氏一口認定害她的就是田氏。田氏自是哭鬧的不肯承認,李氏失了孫子,心裡面鬱火難耐,迫不及待的便要拿人出氣,她心底也認定此事肯定是田氏所做,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要讓人勒死田氏給孫兒報仇。
“誰想就在這個時候三阿哥回來了!”司棋嘖嘖有聲地,跟講戲似地說道:“三阿哥當即便不讓了,說田氏心底最是善良柔軟不過,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云云,三福晉也在旁邊幫著田氏說話,氣的鐘碧月連吐了好幾口血。但李側福晉似乎格外對田格格看不過眼,無論如何,也要了解她,偏在這個時候反轉又來了……田格格哭求中突然暈倒了,再然後——她便傳出有喜的訊息了。”
年若蘭:“呵呵……”
的確是挺戲劇化的充滿了低俗跟狗血。
“這還不算。”司棋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後來三福晉發現鍾格格當日穿的鞋子底是斷開的,由此推斷,鍾格格之所以會摔倒並不是因為別人推的她,而是因為自個沒站牢的緣故!”
年若蘭聽到這裡連呵呵都懶得發出了。
“鍾格格這下可是完了。”司棋撇著嘴巴道。
“那可不一定。”年若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