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是快走吧!您這樣繼續杵在這裡,萬一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可就不得了了!”那太監滿臉都是虛汗,心想:主子爺這是在玩火啊,那溫貴人再好也是皇帝的女人,是他的庶母,若是讓旁人知道主子爺對溫貴人起了別樣的心思,那可真就是萬劫不復了。弘時只顧著傷心哪裡能夠聽的進去人言,只目露悽迷的目光痴痴的望向那緊緊關閉的硃紅色宮門。
最後,那小太監又連著勸了許久,幾乎磨幹了嘴皮子,這才好不容易把自家主子勸走了,但是弘時心裡依然像是陷入了魔障般,對溫貴人念念不忘,思之若狂,漸漸地,竟出現了體弱神衰的現象,很是病了一場。福晉棟鄂氏以及側福晉田氏,小李氏等輪番前來伺疾,弘時於睡夢中常常囈語地叫著溫柔之姓名,福晉棟鄂氏知曉後,也是如同五雷轟頂,心裡面又急又氣。
只覺得三爺簡直是糊塗至極,眾皇子中,他本來就不見得寵。如今不好好想著怎麼樣精進學業,以期獲得皇帝的信任青睞,反而沉迷於女色,還把主意打到了後宮嬪妃身上。此事若是讓他人得知,那三爺的一切就都完了。
棟鄂氏心中凜然,知道自己絕不能放任讓事情繼續惡化下去,於是,她一邊對周邊所有“知情人士”下達禁口令,一邊讓孃家務必物色幾個美貌女子進來,其實,上一次選秀時,三阿哥這邊也是進了人的,不過很顯然,只是一般秀色的女子,並不能得到三阿哥的多少注意和寵愛,棟鄂氏是打定了主意,待三阿哥病情好轉後,不管是言辭令色的警告,還是一句句掰碎了後的勸說,反正是務必要讓三阿哥打消這個念頭,絕不能做出什麼無可挽回的事情。如此,就這樣又過了小半個月,弘時的病情有了起色,只是因為思慕難熬,整個人看著依然是一副鬱鬱寡歡之色。
他悄悄地畫了許多幅溫貴人的畫像,而每畫一副,他心中的思慕也就越加的強烈,聽說溫貴人擅琴,他便讓人蒐集了許多古琴譜送到溫貴人處,聽說溫貴人膚比花嬌,穿不得尋常衣物,他便讓人送去最上等的冰絲綢,聽說溫貴人的病情一直不見好,他便覺得痛心疾首,恨不得搬空整個太醫院的藥才送予她。棟鄂氏見弘時軟硬不吃,非要一意孤行,便再也忍耐不住心中怒氣,夫妻兩人大吵一架,棟鄂氏大罵弘時糊塗,竟敢覬覦皇帝的女人,還罵那溫貴人是專門勾男人的狐狸精,是早晚會害死弘時的禍水。這一字一句的件件都戳中了弘時的肺管子,立時就讓其紅了眼睛,夫妻兩個大打出手起來。
就此,棟鄂氏在弘時這邊徹底失寵,弘時於當晚便到了書房去住。而對弘時思慕上了溫貴人一事,小李氏心中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但與福晉棟鄂氏不同,小李氏在弘時面前只會一味的諂媚討好,而且在她看來,弘時不過是一時被美色所迷罷了,男人嘛,不都是這幅德行,而那溫貴人又是皇帝的女人,與三阿哥註定是沒有可能的,既然實際的威脅並不存在,小李氏更加不可能說些規勸的話了。她反而時不時的在弘時面前提起溫柔,滿口滿語的都是稱讚之語,直把溫柔說成了是天上地下最最美好的女子。
於是,弘時一邊身陷於思慕之境無法自拔,另一方面又對小李氏的賢惠溫柔十分滿意,在她這邊宿的日子也就格外的多了起來。
第188章 棟樑
“咳、咳咳……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宋氏放下捂著自己嘴角的帕子,看了眼腳步匆匆往這邊急走的丫頭。
“回主子是封信。”宋氏的丫頭杜鵑露出一臉緊張與興奮並存的表情,來到自家主子身邊,小聲道:“這封信用石頭壓著,放在咱們宮門外,奴才斗膽看了信中內容,可是不的了啊,這才急急忙忙地想要拿給著主子看。”
宋氏一聽這話也來了興趣,接過丫頭手中的信紙,展開來仔細一觀,而後她的臉色在瞬間就變了。這是一首詩,或者說是一首情詩,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