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移動頭顱,看向地下那一顆冰糖葫蘆,眼裡出現一點點的異樣。口水嚥了咽,確實,他在這裡已經差不多兩天了,雖然不明白這個世界,但兩天沒吃沒喝,已經餓的不成樣子了。也不是他不想去找吃的和喝的。是自從在這個角落醒來後,身體一直僵硬著,,想動一下手指頭都很難。更別說找吃的了。
努力的移動頭顱,像地上那顆冰糖葫蘆申去,但還是移不到哪裡就痛的要死。只能默默的放棄。雁塵看著那冰糖葫蘆,再次嚥了咽口水,還是不死心,鼓足最大力氣往那邊移去。但是稍微比剛才遠那麼一點。
但他還是不死心,繼續了幾次,離那個冰糖葫蘆越來越近,儘管已經很痛了,額頭上的青歷清晰可見,可見有多麼的吃力。但是看到自己一步步接近還是忍不住又喜悅出現在心頭。
就在他的嘴要接近那冰糖葫蘆的時候,一隻黑乎乎的手往那冰糖葫蘆一抓,就把消失不見了。雁塵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見一個青年乞丐正在翹起雙手手看著雁塵,後面幾個小乞丐跟班著。看到他艱難的樣子。
鼻子裡的哼出了一些氣對著雁塵嬉笑道:“喲,木頭乞丐也想吃東西了?“惹得後面的幾個小乞丐一同哈哈大笑起來。
幾個乞丐諷刺了幾聲雁塵,外加一人幾腳,就一起哼著小曲走了。但是他們走之後沒看到雁塵那仇恨的眼神再次浮現在眼裡,只是他那僵硬的身體,讓他難以移動分毫。
這幾個乞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到他面前了,就在前倆天醒來的時候也是他們把雁塵弄醒的,說要收什麼保護費,這底盤是他們的,在這裡乞討要收費。要不是雁塵連動都難,不然早就咬死他們了。原因沒別的,只因他是吸血鬼,四顆牙齒要比別人的長,比別人的尖。
接下來又恢復了雁塵一個人在哪裡靜靜的斜做著,街道過往的人群偶爾有幾個看向他,但大多數都是不以為然的走了過去,視乎像雁塵這種斜坐著乞討的乞丐多了去,見怪不怪了。
夜深,月光斜照下來,現在的大街已經沒有一個人了,寂靜的連過節老鼠的吱吱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依然是那個角落裡,雁塵嘴唇蒼白的看著外面的月光,眼裡泛起點點綠光,如同野獸般的眼球,讓人看見直發毛。但是這眼神裡面卻是透著有氣無力的樣子,就如同一隻將要死去的猛獸。
“死了兩次,又活了還能怎麼辦?現在更加慘,連動都難動。”雁塵苦澀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他有太多的不甘。
他還沒有回到自己的世界去,還沒有向摯情摯愛的人說聲對不起。他還沒有對他以前暗戀的人說出三個:我愛你來。他更加沒有復仇。
但這又能有什麼?還不是一樣。
突然間,雁塵只覺的頭腦發昏,兩眼發白,連動一下僵硬的身體都沒有力氣了,他明白這是被餓死的前奏。
想起以前的生活,比起現在,實在是太好了,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懂得珍惜,也許這是一個快要死的人對生前的感概把。過了一會,他感覺頭腦都在冒星星了,這也難怪,一個三天多沒有吃過東西的人,能捱到現在已經是很大的能耐了。
就在他閉著眼睛要等死的時刻,不知道哪來的一直野貓,從他身邊走過,貓嘴裡叼著一直老鼠,那隻老鼠已經死了,只是老鼠的傷口還在滴血,看樣子是剛死不就。
野貓叼著老鼠路過雁塵的角落,似乎感覺到有活的東西,毛髮猛的豎起來,對著角落裡的雁塵直貓貓叫,樣子像是遇到大的獵物樣,發出挑戰。但是野貓對聳了一會,感覺沒有什麼反應。叼起老鼠往黑夜掠了過去。
已經快要餓死了的雁塵,突然僵硬的鼻子動了動,像是聞到了什麼。閉著的眼睛猛的張開,一雙泛著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上,呼吸急促,一雙綠油油的眼睛裡面射出無比渴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