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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醜,倒是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很淡定的接受了。只是,他不知道迎面走過來的他家王爺,看到屋裡的一團景象之後會是什麼反應。

從門縫裡,他瞥見了他家王妃正趴在那個劉先生懷裡激動地又哭又笑呢。

樊醜在姜漓距離門口還有十幾步的時候,便以比平時高出兩個分貝的聲音喊道:“樊醜見過王爺。”只希望屋裡的人聽到他的聲音,能夠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可是,相黎顯然因為劉大夫的反應太過開心以致得意忘形了,不僅抱著劉大夫又哭又笑,還在激動之時拿拳頭捶著劉大夫那單薄瘦弱的身板,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了劉大夫的肩膀上,正在那美著,哪還會聽到樊醜的提醒?

所以,姜漓推開房門時,就看到了相黎抱著劉大夫又哭又笑,白寧非滿臉震驚的抱著明顯是被人點了穴的白寧馨,而姜澈,在四人對面保持著低頭懇請的姿勢。

“寧非,發生什麼事了?”姜漓現在最想做的是把相黎從劉大夫的懷裡拉出來,可是,礙於陳雋、姜澈還有白寧馨在,只能忍著。

聽到姜漓充滿寒意和壓迫感的聲音,幾個人,除了被點了穴動彈不得的白寧馨,全部都回神。

相黎從劉大夫身邊起來,拿衣袖擦了擦不剩什麼的眼淚,對被她勒得捶得或者氣得滿臉通紅的劉大夫說:“先生,抱歉,得意忘形了。”

劉大夫想發作,可是,礙於姜漓氣場強大的走到了他們身邊,只是瞪了相黎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相黎看了眼劉大夫衣服上那一灘溼溼的不知道是眼淚還是什麼的東西,第一次對姜漓的出現心中懷抱了感激的心情。

白寧非看了看姜澈,又看了看相黎,最後把目光轉向姜漓道:“沒……沒發生什麼事。”就算剛才的故事震驚到他難以接受,可是,他也不能把那個故事說出來。畢竟,他已經答應保守秘密了。

姜漓看白寧非不說,便把目光轉向樊醜,樊醜比白寧非淡定許多的撒謊道:“剛才劉先生診斷七皇子的身體已經痊癒了,但是,因為這段時間為七皇子診治很辛苦,所以,要求向月以後每天做飯。可能是因為向月不喜歡做飯,就像剛下那樣對著劉先生哭鬧撒嬌了。”

這是一個多麼漏洞百出的解釋,可是,樊醜說得又是多麼淡定,他臉上的笑容又是多麼真誠。

“這樣啊,恭喜七弟了。”姜漓給了樊醜一個“回去好好給我解釋”的眼神,轉向姜澈,皮笑肉不笑的道喜。

“多謝三哥。”姜澈向姜漓道謝,卻把目光伸向了他身後的陳雋。很壓抑的迅速瞥了一眼。可是,那一眼偏偏讓正看著他的相黎看到了。

所以,在姜澈收回目光看到相黎時,那沒來得及收好的情緒就盡數落在了她的眼中。相黎深深看了眼姜澈,起身錯了個位置,把眼睛瞥向三皇子身後的陳雋。然後,極其冒昧的問了一句:“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陳雋用相黎讀不懂的夾雜了傷心、怨恨及不甘種種情緒合在一起的眼神看著相黎,用極其壓抑的聲音答道:“在下陳雋。”

相黎一心打量陳雋,雖然覺得他看她的眼神並不友好,但是,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主要是,這麼些年,她從來沒有在心裡記住過姜漓以前的媳婦,更加不記得她的哥哥。現在,她全心都放在姜澈剛才那個眼神上。

“陳公子跟七皇子是……是朋友嗎?”相黎問得是陳雋,可是,眼角卻看著姜澈。果然看到了姜澈眼中的慌亂和痛苦。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如果不是姜漓在身邊,他根本不會跟這個人說一句話。

“是小人冒昧了,望陳公子見諒。”他沒有回答,可是,她已經得到了答案。

“七弟,你現在能走了嗎?”姜漓看了相黎一眼,轉向姜澈問道。

“能走了